“你来干啥?!”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
循声看去,却见是花果,还有李家兄弟俩。
一见到丁寡妇,花果猛又瞪红眼,充满恨意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刃。
李清润在旁紧拉住他,生怕他一个没控制住,直接冲上去将人揍了。若是这样,不管如何,那总也是他的不是。
“你来干啥?”如同发狂的小豹,花果恨恨出声。
看一眼自己的儿子,从头至尾没扫给自己一个眼风,就像他不存在一般,花根心底极不是滋味。
同时,也当他心生些羞恼。
当儿子的竟然敢同亲爹叫板,太没规矩。
“果子,我是来看你娘的。”丁寡妇只如未见花果的恼恨,顾自温和开口。
“我娘好着呢,不用你看,我家也不会允许你登门,你赶紧地走!”花果恨恨骂道。
丁寡妇呼几口气,咬咬冻得通红的唇,看向花根。
“花大哥,嫂子咋样?让我去看看吧,我去好好解释,一定不让她误会。”丁寡妇细眉浅皱,说得极力认真。
“两嘴皮子一碰,说的比唱的都好。不用你去做啥子解释,我娘不会听,也你用听。你赶紧地离开,别让我见着你!”
犹如大人一般,花果怒哼哼开口。
“果子……”丁寡妇一张脸神色几番变化,看看花果,又看看花根。
“花果!”花根沉下脸,神色有些严厉。
然而,得到的却只是花果冷冷的目光,没有惧怕,只有厌色。
这样的儿子,除去昨儿那时刻,是从没见过。花根心口噎得一闷。
刘逸的护卫站在院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幕,直觉告诉他,其中有故事。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李清润拉拉花果的袖子,上前一步,“果子,那是你爹。”
带着些警示劝告的味道。
而后抬起声音,“花舅,家里是来客了么?这大冷的天,还是赶紧带人进去好,别慢待了人家。”
李清润说着话,目光看向院门口的护卫。
于是,花根恍然,是了,他差些将正事望了。
急地转头道抱歉,后对丁寡妇道,“你先回吧。”
说完,也不再废话,推开院门进去。
留下丁寡妇在漫天飞雪中,进退两难。看着花根离去的背影,一时竟不知该如何。
她,难道就这么走了?再一路走回去?这么大的风雪,这么冷的天,走回去,得走到啥时候?
一切与预想的不一样。
她知道,昨儿那事既然在店铺里闹出来,回家定不能够消停,只是瞧着花果的态度,莫不是闹大了?
丁寡妇心底念头几番转动,是就此离开,还是在外头守着?
没等她下定决心,李清润上前与她道,“丁婶子远道而来,还冒着这大风雪,进屋坐会暖暖再走。正好,花婆婆也在家。”
“清润哥。”花果急怒道。
李清润淡淡看一眼花果,“来者即是客,又是这种天气,怎能将人赶走?且她不是要去与花舅母解释么?”
花果动动唇,是不乐意的。但鉴于是他向来崇服的李清润,花果也没有犟着。
带了丁寡妇进门,花果就高声唤花大娘。
“回来就回来,吼啥?”花大娘从厨房里出来,瞪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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