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停尸地,孙管事带着王老实以及王家人匆匆赶去。
花椒与连涟对视眼,也打算一起去看看。
至于说害怕?呵,怎么可能,又不是没杀过人,虽然说是前世的事。
左翊是不想去的。
但花椒她们都走了,他一个人在堂屋呆着,似乎也没意思。
“左公子,商量个事儿。”走着,连涟突然路口,“我妹妹也在这,反正我也来了,要不安排我们见见?”
连涟的妹妹连芯在庄子里,众人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是,若是不提,他们都快忘了。
要说,还是连涟那个当姐姐的心大,几乎从不念到。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花椒开口。
连涟一笑,“嘿嘿,可不,我也快忘了。”
毕竟,对她来说又不是亲亲的妹妹,感情也没有那么深。
对于连涟如此满不在乎的态度,左翊也并没有多诧异。
“随风,去说声。”
于是,本来一起去看尸体的随风调转头,换了个方向。
至柴房门前,王庄头便让先进去点了灯。
柴房内地上,一块铺着些稻草的木板上躺着王春雨的尸身。在烛光的照耀下,面色青黑,凑近看,还可见些稍浅的斑块。
一见到王春雨,王嫂就再控制不住啊,猛扑上去,痛哭起来。
“闺女,闺女啊……”
王嫂哭得不能自已,浑身颤栗,上气不接下气,王老爷子瞧着,便示意王长生上前拉着些。
在贵人面前如此,太失礼。
被王长生拉起的王嫂转而磕向左翊,一下有一下,毫不留力,眨眼的功夫,额头就青了。
“贵人,求您给我闺女做主!她不能就这么被人害死……贵人,我闺女死得可怜……”
“你这大嫂可别乱说话。”王庄头闻言惊瞄了眼左翊,沉脸怒道,“她摔下荷塘,周遭没人注意,没人及时救她,这才淹死,怎就成被人害了?”
她那笃定遭人害死,岂不是就是说他们庄子里有歹人?再说大些,那就成了主家身不正,而行下作害人事。
原先前些时候庄子里招一批丫头而引得人私下乱说公子有下作嗜好,再传出这事,还不知被说成什样。
即便一群刁民闹不出事来,可总归是污了公子的名声。届时公子发怒,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管理庄子琐碎事的,尤其是他夫妻俩。
这么一想,王庄头更是怒了。
“春雨水性极好,甚至能在水下憋小半刻中,定不会淹死!”王嫂亦在其话落,便急回道,“求贵人明察!”
坚决而悲苦的神色令人动容。即便众人皆是不信,但她依旧执拗着,丝毫不退缩。
瞪红的眼,满脸泪痕,鬓角杂乱,紧闭的唇无法克制的轻颤,显示了主人无可平复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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