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大山的性子,即便去他那的村上,但凡没碰到他头上,绝不会多看一眼,更别说专程找过来。如此,那定是碰到他头上了。
回忆起那日王村长说的,孙管事问道,“公子是去了你那定了亲的寡妇家?公子找上了她家的女娃?”
李大山沉眉看了眼孙管事,有些不乐,
然而,孙管事乐了,“刃一,不,大山,等你办喜事,可一定得知会我,我也送上份礼。”
心下激动,面上也掩盖不住笑意,如此,甚好!没想到,竟然都是一家人,这样,这样真是再好不过。
果如了尘大师所言,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看孙管事笑得跟二傻子似的,李大山不高兴了,他晚上赶来可不是来看他乐的。
李大山清清嗓子,面沉似这浓浓夜色。
回过神来的孙管事看眼李大山,安慰道,“你放心,绝不是什么坏事。公子为人品性,你自不用忧心,不会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至于他们凑一起,原是命数天定,看着就行。”
所以,最后李大山就得了这两句话回去。要问再多,但孙管事怎么都不肯再说。
李大山无奈郁闷之余,却也稍有安定。对于昔日能共生死的兄弟所说的,他还是比较相信的。
李大山寻了说法悄然回屋,心下稍有平静。而花椒屋里,却是剑拔弩张。
花椒裹着衣裳,站在木桶后,怒视着立于床前的左翊。
地上,一片狼藉。
花椒觉得,她第一反应做出的选择是不是错的,不应该出击,而是躲水中大喊。
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人面兽心的龌龊人。
相较于花椒的愤怒,左翊也很郁闷。他哪知道这个时候,她竟然还在沐浴!要不是感受到她……他哪会偷摸摸过来。
俊冷的面容在黑暗中泛起红意。
尤其在接触到花椒瞪着他的目光时,更是气臊。
“嗯哼,”左翊清清喉,决定先开口,“你不用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没你想的那么脏污。”
花椒目光轻衫,“看来你也知道此举不妥?”
左翊抿抿唇,觉得无从辩解,但也不愿意沉默。
便道,“你放心,我对你决无不轨之心。虽说你算得貌美,不过身无三两肉,完全就是一豆干菜。若是不看脸,一眼看去都分不清哪个是前哪个是后,我怎会对你下手?”
虽然花椒知道他说的全是事实,但这番话听入耳中,依旧觉得气恨非常。毕竟,她内里是个三十多的成熟女人。
即便她知道,如今身体的这个年纪,合该如此。
花椒深呼口气,压下心底的气怒,将注意力转到当前。
“谁知你是不是有特殊变态癖好,就好还没长成的女娃?”
左翊瞪大眼,又急又气,又羞又恼,“你一小女娃,还懂不懂羞耻?”
这种赃污都懂!
“我即便不懂羞耻,也不会半夜爬窗偷看人洗澡!”
“你!”被带上变态帽子的左翊气得直颤,后冷笑两声,顾自道,“与你这种脸皮城楼厚,满脑子脏污东西,不知羞耻的有何好计较!”
“也对,能想出那种下作主意,面色不变地看那脏污场面,脑子里能干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