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话未说完,地上的刺靡枝条便挥打过去。
左翊猛地一步后退,险险躲过。然而没等他喘口气,所有的刺靡枝条均抽打向他,似一天天带刺钩的鞭子,在半空中挥出凌厉的杀气。
比之先前刚进屋的攻势,更狠厉。
“你这小丫头,心怎地这般狠?”左翊低吼,身下不敢停顿,来回闪躲。
然而,还是被抽到一条。
“嘶——”左翊冷吸口气,“赶紧停下。”
然而,这种时候,花椒怎会听他?
话音才落,又被抽到两条的左翊深知花椒是狠了心,就这么喊她停,是不可能的。
偏偏,即便他武力不赖,可对上这,全是刺的玩意儿,当真也没有办法。又没带武器。
总不能就这么被动挨打不是?
左翊看了眼花椒,目光轻闪,划过一丝红意。
时刻注意着他的花椒看得一愣,而即想起昨日在铺子里,看到阳光中的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红光。
原来不是错觉,是真的。
花椒心口猛一跳,一个正常人,眼中怎会有红光?
然而,念头才闪过,花椒便觉危险来临。猛地后退,到终究晚了些。
“嘭”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花椒心下一紧,只觉得一道劲风,而后人也摔下。
“唔!”
花椒一声闷哼,巨大的重力压得她几乎转不过气,脑中也是一阵晕。
而即,感到后背一阵凉,都湿了。
刚才的巨响是木桶倒地发出的,所以,后背凉是因为水。
所以,她屋里,现在,是不是淌河了?这些念头一闪而过,花椒便被迫将注意力转回身上。
她被压在下面,被一个算是青年的男子压在下面。没有旖旎,没有羞涩,只有,痛!
尼玛,你知不知道你很重,你知不知道老娘还是个小娃子!
“左翊!”花椒咬牙切齿。
脑中突然闪过几月前在山上刨了人珩被一头狼偷袭,而压在下面。对,就是这个姿势!
而即花椒犹疑,这个时候,她竟然还能想到那头野狼!那头白眼狼!
白眼狼?
突然,花椒脑中闪过一个猜测,惊得她瞪大眼,心口“怦怦”直跳。
一直如影随形的熟悉感,眼中的红光,他应对刺靡的动作,不见疑惑的态度,骂她的话……
“你,你……”
“我马上起来。”
左翊挣扎着,青石板铺的地浸湿后,滑了许多。然后,一个没起,又压了下去。
花椒:……白眼狼!
左翊急道:“抱歉抱歉。”
说着,忙地撑着要起,然后……
“椒椒?”敲门声突然响起,传来花大娘的声音,“椒椒,怎么了?”
木桶倒地的声音最终还是惊醒了本就睡得不沉的花大娘。
然后,挣扎着起来的左翊被一下,又压了下去。
花椒觉得,她的肠子都给压变形了。要再来两次,非得压晕死过去不行。
人长得小,就是麻烦。
这次,左翊也不好意思再说抱歉。通红了脸,闻着花椒身上独特的草木清香,面颊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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