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拿眼睛瞟似锦,眼睛里凝满了欢喜。
似锦比过去相比长大了不少,玉一般的脸庞,悬胆鼻子下两片精致的薄唇。
他看向似玉的目光是安静的,柔和的,好像一抹白月光。
周筝筝看着似锦,心想,这么好的少年,难怪似玉会死心塌地地爱上。
“弟弟,白家长子被杀一事查得如何了?”周筝筝问。
周瑜恒眉毛紧锁,“很不好。姐姐,我怀疑,白泽宇不是被陈逸阳杀的。死者身上一共十处刀伤,可是,最致命的一刀却是和其它九刀用力不同。明显是两个人下的手。并且,那个人应该是趁着白泽宇不备偷袭。”
周筝筝说:“既然如此,陈逸阳为何要逃跑呢?如果他不跑,就可以站出来指认自己的清白了。”
“所以我觉得整件事情变得很奇怪,没有头绪。甚至不知道陈逸阳是生是死。”周瑜恒说。
周筝筝说:“白泽宇去陈国公府为的就是寻找素月,这个事会不会和素月有关系?”
“当然和她有关系了。可是我盘问她,她却说那天晚上她在房里睡觉,并不知道白泽宇过来了。并且也有两个同个房间的奴婢作证。”
周筝筝说:“那事情可就复杂了。”
周瑜恒说:“素月心理素质不错。盘问了三天三夜,口风很紧。从她嘴巴里问不出什么,就让她回去了。”
“会不会就是素月杀的?”
“不可能,素月连刀都拿不住,根本没有力气做这样的事情。”周瑜恒一口给否认了。
周筝筝和周瑜恒在谈话,似锦和似玉坐在一起,似玉拉着似锦的手说:“锦舅舅,你想我吗?”
“想。”似锦回答得很干脆。
细长的手指覆盖在似玉光滑的柔荑上,似锦嘴角上扬,微微地笑了。
似玉很高兴:“舅舅,我做了荷包给你。”
递过去一个紫色绣鸳鸯的荷包,因为鸳鸯是她偷偷绣上去的,针脚有点不平,“我没绣好,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很喜欢,不管你给我什么都喜欢。”似锦声音低低的,从喉咙里出来还带了点湿润。
“你风邪了吗?”似玉关心问道。
似锦摇摇头,嗓音尽量温和,“没事。看到你,什么病都会好了。”
似锦的话如柔和春风,吹得似玉双颊泛起桃红。
“锦舅舅,我母后不同意我们……”似玉眉毛蹙起,烟笼寒秋。
“没关系,他们总会同意的。”似锦说什么都是那么简短,脸上表情波澜不惊。
可是这些,在似玉眼中就是很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