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解释。
难道要跟众人说是她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弱女子,把刘凡良一个正当青年的男子打出血来了?且不说他们信不信,自己也不能和这个猥琐男染上关系。
刘翠见她哑口无言没法反驳,得意极了。
“怎么,没话说了吧!”
“像你这样败坏门风的女子就应该被浸猪笼!你不光不守女德还污蔑长辈!你对得起你父母,对得起阮家吗!”
阮老太配合的捂住了脸,似是没脸见人。
“村长。”
刘翠得意洋洋的道:
“现在证据确凿了吧!按咱们村的规矩,她尚未婚配就私通外男,不仅败坏了我阮家的门风,也败坏了咱们村的名声!她阮湘元是不是该被浸猪笼!”
阮老太听到这话,也是勃然一怒。
她本来就不喜欢阮湘元这个克父克母的灾星,更何况她又做出了这种事!自己的老脸真是都被她丢尽了!
“贱丫头!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阮老太上前就欲扇她一个耳光。
阮湘元见状,机敏的往后一闪,躲开了。
“你这不肖子孙!还敢躲?!老大老二!你们都过来!”
这赔钱的小贱蹄子竟然还敢躲!阮老太太一怒,立马招呼了儿子。
阮湘元负手而立,一派气定神闲。
她刚才强行突破了原主经脉,如今状态极好!
眯起眼睛,慢悠悠的道:“仅凭着一条腰带,和衣服上有血,就能说我通奸?那男人呢,你可能找到?!物证算不得物证,又没有人证,怎么就证据确凿了!
祖母,您打我不要紧,只不过必须得给个理由!免得徒惹周围人看笑话!”
“你!你!反了天了!”
阮老太指着阮湘元!
三儿子死后,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赔钱货,现在竟然连打都打不得了!
老太太气得面色发青,对着阮湘元就是破口大骂。
“你个小贱蹄子,毛还没长齐就学会威胁我了!也不看看你到底是谁养大的!要不是我留下的你,你早死在乱葬岗了!”
阮湘元听得火大。
这村里谁不知道阮家留着这孤女是想要养大了,卖个好价钱?
还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
只可惜,现在是在古代,孝顺大于天!她不仅不能打那老太太,更是连骂都不能骂一句!
毕竟她真要是给这老太太来上一拳,当场就能送她去见阎王。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忍住脾气。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而阮家老太太却还是越骂越上劲了,看着两个儿子走上前来,立刻吩咐道:
“浸猪笼,现在就把她绑去给我浸猪笼!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定要把她浸了猪笼以正门风!”
那阮家老太太骂得着急上火,连拆迁款的事情也顾不得了,只一心想把阮湘元拉出去浸猪笼,以平自己心中的怒火!
阮家这大伯二伯很是愚孝,听闻就抓来。
阮湘元看他们动真格的,便也不再忍了!
自己要是束手就擒,那才是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