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职期间,村里如果出了这种乱事的话,将来对他的升迁很有影响的。
见阮家三房的孤女无碍,村长忍不住怒斥刘翠。
“刘翠,你大半夜的如此兴师动众倒不说了,大家跟着白跑一顿倒是小事!但是你这嘴上可得有个把门的!就自己想想你刚才说得那些话!今天要不是我们这么多人在这能作证,姑娘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说罢,便是对着阮湘元道:
“元丫头,你也是的,雷雨夜的,你往外跑甚?家里还不够待的?”
村长虽略带责备,阮湘元却并不反感。
只是凉凉扫了一眼她那祖母和二婶,以及隐藏在人堆后面的大伯二伯,心中泛冷。
“也不知怎得,就是喝了一碗汤,然后就迷糊了,再醒来便是在此……”
她这么说着,村长则了然的看向刘翠。
刘翠慌的直哆嗦。
谁知道刘凡良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自己当初就不应该离开,看着他弄成才好!
村长无声叹气,也只能圆场:“好了,既然人都找到了,大家也回去吧。今日的雨下的这般大,明日去地里可有得忙呢。”
村民纷纷附和。
虽然没有瞧了热闹,可这天大地大,庄稼最大,没有谁愿意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误了庄稼的农事。
有人向外走着,突然一条麻绳一般的东西,被乱脚踢了出来。
刘翠眼尖,立刻认出那是一条男人的腰带。
腰带!
这不正是阮湘元与人通奸的证据吗?
刘翠顿时兴奋起来,推搡了众人,拎着那根腰带举向高处。
“快看看这是什么!我说什么来着!这就是证据!”
“这小贱人要是真的规矩,就不会大半夜待在一个破庙里头!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野男人留下的腰带!”
刘翠几乎要把那根腰带怼到阮湘元的脸上,咄咄逼人。
“你这小贱人,亏老娘我还替你担心!原来是你早不知道与哪个野男人有私!还害得大家都以为我冤枉你!我看有谁敢要你这个~当妇!像你这种不守女德的人就应该被浸猪笼!”
看见腰带的时候,阮湘元略微一惊,但转而就想好了对策。
见刘翠的口水都飙了出来,她嫌弃的退后一步,才道:
“二婶,这破庙平日什么人都能来,前人在这里留下个腰带也不足为怪吧!”
阮湘元眼神坚定,“又与我何干?”
“就是!她婶子,元丫头说的也在理,你就赶紧回去吧,明个还要干活呢。”
旁边人纷纷劝道。
刘翠气结,心中暗惊!
这丫头平时没这么机灵的!今日怎么这么不好对付!
双手死死捏着这腰带,突然摸到一块濡湿,低头仔细看去——血!
刘翠又看向阮湘元。
她的衣裙下摆那里赫然也有一团血迹!
“血!这腰带有血!她的衣服上也有!这说明什么!这腰带分明就与她有关!哼哼!你这下还敢抵赖?!”
糟糕,大意了……
阮湘元低头,也看到了衣服裙上的血迹,心中暗叫不好。这血迹恐怕就是她逼问刘凡良是沾染上的。
这古人的衣服裙摆过大,她一时半会不能适应,就沾染上了。
早知道就应该用一些不见血的手段,也省得刘凡良的血溅得到处都是!
现在这血迹恰好溅在了腰带和她的衣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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