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在南凛的心中,练兵场这三个字在南凛的心头份量就不轻。
毕竟南从乐和南从溪的打人本事可都是在练兵场里学的。还学以致用,用在了他的身上。
那些年,他可没少了吃苦头。现在宋知秋一提练兵场,从心底上来讲,南凛就不想去那地方。
那三个给他的回忆可是一点也不怎么美好。
“走啊,你呆这里干什么?别忘了,你可是练过武的人了,现在不去练兵场,你难道想以现在年纪,重新学文吗?”
宋知秋的话一说出口,南凛终于不再抗拒。这也是事实,想要一口吃个胖子,练武还有个可能,但习文,那可就是开玩笑了。
南凛也只能跟在宋知秋的后头,慢慢往练兵场走去。
等二人到了练兵场的时候,南从溪正在那里练功呢。他也是皇子,天天也是有课业的,现在在练兵场练功,挺正常的不是嘛。
只是一看到外头又来了二个人,里头居然还有一个一直被他当沙包用的南凛,南从溪就觉得好笑。
自从上一次知道南凛学过武之后,南从溪也知道自己那天带去的侍卫人等差点把人给打残了。
虽然他是不怎么在意的,但现在正是争夺皇位的关键时刻,他可不想担上一个恶毒的罪名,毕竟弑兄杀弟的名头真的不大好听。
没见他最近都不怎么去找南凛的茬了嘛,主要问题就是南凛现在会武,打的轻了,人家没什么感觉,打的重了,他怕一时火起,直接就把人给打死了。
现在倒好,居然在练兵场看到了一个不应该看到的人。
像南凛这样的人,不是应该就在后宫里,像个孙子似的猫着嘛。怎么今天居然敢来练兵场了?
南从溪停下了练武的动作,冷笑着奔着南凛走去:“哟,这是谁啊,怎么今天居然敢来练兵场,看来上次打的,上次咱们兄弟切磋的还不够啊。怎么样,要不要跟五哥再练练,让哥哥看看你这段时间的成长的怎么样?”
南凛的脸变了变,在宋知秋拉了拉他的袖子之后,以极快的语速道:“练兵场不是所有皇子习武的地方嘛,你能来。我当然也一样能来。至于说切磋,只要五哥你要让侍卫们一起上,就咱们二人,倒也不是不行。”
南凛回答不是不好,但不管南凛现在本事如何了,从小叫南从溪欺负到大是做不得假的。
这种本能上的惧怕,南凛当然也逃不过去。所以现在说起话来,南凛在气势虽然很强势,但在所有人的眼中,还是有些色厉内茬了。
这时远处过来了一个身着大红内侍袍的宦官,离得老远,就让人的目光忍不住往这人身上看。
南凛本来为南从溪会呛他几句,然后就顺水推舟的拉他下场呢,没想到只是一道红色的身影,他这五哥居然变了脸色。
这时,那人已经到了众人的跟前,就听这人道:“杂家远远的看到练兵场新来了一人,这就是一直在后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九皇子南凛吧。杂家这厢有礼了。”
南凛是有些茫然的,可南从溪却认真的还了一礼,口中道:“吴厂公今日前来练兵场,从溪可还是第一次看到呢,怎么,您也对在下这个弟弟感兴趣?可惜我这弟弟从小不喜学文,更不喜学武。真真是文不成,武不就,就是我母妃,也是时常头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