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当五皇子的礼,杂家刚刚似乎看到二位皇子要在这里切磋?不是杂家多事,万岁爷最近可是时常提及,要你们这些皇子时时刻刻记住何为兄友弟恭,现在在这练兵场上,怎么,五皇子就想借机对自己弟弟动手?还是说,在后宫中,五殿下已经习惯了和九殿下切磋,现在还想在这练兵场也再来一场?”
南从溪冷冷看了一眼这位身着大红衣衫的东厂厂公吴浩。
他有点想不明自己哪里得罪了吴浩,不然为什么他寻一个无宠皇子的茬,反倒吴浩盯上了。
南从溪可不相信,堂堂东厂厂公,手握大权,居然会帮南凛的忙。
南凛是个什么东西,要让他能拉拢吴浩,那太阳非得打西边出来不可。
就是南从溪自己,想在东厂买通几个人手,那还得费牛鼻子的劲呢,一个从来没在朝堂中露过面。
同时在后宫众多贵人眼中也没什么地位的南凛,说他能拉拢了东厂厂公吴浩,那简直是侮辱南从溪的智商。
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在哪方面得罪了这位主儿,不然就是自己的手下得罪了人家。
否则这人为什么好端端的跑来帮着南凛,站在他南从溪的对立面。
“吴公公怕是误会了什么,毕竟在下与南凛可是同为我母妃的养子,从小到大,我们都是这么打闹着过来的。现在在练兵场场上切磋一二,在下认为,这挺正常的,就是父皇当面,想来不想说些什么,吴公公,您觉得呢。”
“罢了,杂家可不想再问下去了,毕竟这宫里宫外,大伙可都长着眼睛呢。要说二位殿下从小切磋到大,这个杂家相信。不过五殿下也不能让所有人的眼都糊上吧,所以,今天练兵场上的切磋,应该适可而止,您说是吧。”
东厂厂公吴浩嘴上说得客气,可却毫不犹豫的把淑妃,南从溪等人的脸皮狠狠地撕了下来。
一时间,南从溪的脸真是黑了又白,白了又黑。都快成调色板了。
他蠕动了下嘴唇,终于从牙缝里崩出一句:“吴公公说笑了。”
“五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正好杂家还有事,就带着九皇子走了,五殿下您先自己在这练兵场练会武吧,至于切磋,怕是要等以后了。毕竟,日后谁输谁赢还在二可之间呐。”
“你……”
南从溪瞪圆了眼睛,气得想再要说些什么,却见从东厂厂公吴浩身后当即就过来了二个高大内侍,拉起南凛就走。
南从溪这会也叫吴浩的动作也弄傻了,他倒底想干什么啊,直接把南凛给拖走,倒是想对南凛好呢,还是想从他手里把人抢去做些什么呢。
宋知秋也没想到这个东厂厂公吴浩会一言不合就把人拖走了。
刚刚南凛正在跟南从溪对峙,她也不知现在应该直接上前帮着南凛怼南从溪,还是先看看情况。
南凛练武也有段时间了,这练兵场可不是后宫的小角落。
南从溪是五皇子不假,在朝堂后宫也非常得势,但要是想在公共场合带着一群人打南凛一个,那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