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王不好撩
- 景月,性格孤傲,从小到大没有多少朋友,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便是徐文卿,却不曾想,那个人居然爱上了自己,难道得不到就要杀死自己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异世,附身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的男子身上…凌若瑄,从小就爱着景月,一生更是以嫁给景月为终生目标,却不曾想那人从不肯接受自己,当景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切都变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亲爱的,真正的景月已经死了,当我告诉你真相的时候,而你,到底会如何选择?
- 沾花公子
慕清躺在莺娘的身下,看着居高临下的莺娘感觉喉咙一阵干涩,她的脸颊上迅速染上几片红晕,然后她默了一下才慢慢说道:“阿莺,别闹……”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剩下的就被莺娘俯身下来的红唇狠狠堵了回去。
然而就在这时,偌大的陈府忽然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声,那声音如同濒临绝望的野兽发出的嚎叫,在整个陈府里显得尤为刺耳。莺娘似乎也听见了这声咆哮,她的身形微微一顿,然后一脸凝重的直起了身子。紧接着那声咆哮又一次响起,这一次似乎是隔着缭绕的空气传的远了些,莺娘从慕清的身上移开,竖起耳朵想要辨别声音的来源。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连慕情也坐起了身子同莺娘一起仔细听着屋外的动静。只是在刚刚那声咆哮过后,慕情和莺娘等了许久,却再未听闻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莺娘披散着纱衣从床边站了起来,刚才的那个小插曲已经将她的兴致彻底被打消,她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回头对慕清道:“你早些休息吧,晚上睡得灵性点,别太死了。”
慕情瞅着莺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愣愣的点了点头,莺娘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秀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只听见对面房间的木门“吱呀——”一声响了,慕情就已晓得莺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着了。
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慕情也不知道脑子里蹿着些什么东西,她想听听屋子外的声音,可走廊里安静的比自己的屋子还要可怕,慕清为了防止自己因为胡思乱想不能够入眠,便将薄被蒙在头上,在闷热的空气里,哪知没一会她就陷入了沉睡。
陈府最北面的一处偏远的屋子,在这夜深露重的夜晚也依旧亮着明灯。屋子里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妪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针线,嘴里一边哼哼唧唧的唱着一首曲子,一边缝补着一件泛着光泽的又十分滑亮的衣裳。
屋子的最里间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个男人痛苦的低吼声,那声音刚刚传出厚重的石门,坐在椅子上老妪便放下手的针线,走上前将屋子原本开着的窗户全部轻轻合上。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陈妈,你别再念什么破经了,佛祖可没有什么闲心管你们这些凡人的事。”
不知何时,屋子的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窈窕的身影徐步走了进来,身后紧接着又跟进来了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郎。
只见陈可馨依旧画着浓重的殓妆出现在了陈妈的面前,陈妈抬头看了看陈可馨,颤颤巍巍的低头唤道:“小姐。”
“那个男人如何了?”陈可馨漆黑的眸子扫过陈妈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喂了药已经神志不清了,再过几天就应该不行了。”陈妈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看着陈可馨脚上的那双绣花鞋,那双鞋是纯黑的缎面缝制,鞋面上绣着由金色的丝线勾勒出的大红色与深蓝色的碎花。这双鞋子陈妈是见过的,半年前村里的阿秀下葬时就穿着这双鞋,再后来就到了陈可馨的脚上。想到阿秀,陈妈抬了抬浑浊的目光看着陈可馨,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半年前的那副皮囊该丢了吧?”
陈可馨闻声低下头瞅了瞅陈妈,乌黑的眼睛也分辨不出来什么情绪,她径直往厚重的石门边走了去,身后的少年郎也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等到石门前,陈可馨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淡淡道:“我极是喜欢那副皮相的,只是死人的东西太不新鲜,陈妈,你抓紧时间做下一副。”
陈可馨说完,伸出渗白枯瘦的手指拨动了墙上的机关,那扇石门缓缓在她面前打开,迎面扑来一股混着血腥的恶臭,陈可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和陈可然一起走进了石门里。厚重的石门在陈妈的面前又缓缓地合上,陈妈在原地站了一小会,然后颤颤巍巍的走回椅子边坐了下去,拿起之前放下的针线又开始缝缝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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