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她有过节吗?还是她曾做了什么事得罪过你?”阿殇也逼问他一句。
只是那人缄口不言,叶绯色有质问同行的狱卒,问他们可知这其中缘由,如果不从实招来,可别怪他让他们也尝尝钉琵琶骨的滋味。
他们跪在地上,低着头颤颤巍巍的,说他们也不知道,也只是听狱长得吩咐,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啊,而且他们还提醒过狱长让他别做的太过分,是他自己不听,非要一意孤行的。
叶绯色轻呵一声,说既然提醒不听,怎么也没见他二人有人来搬救星呢,说明也是心存了恶念。
阿殇拿起了桌上的宣纸,递给了叶绯色,他问狱长这供词和过程是谁提供给他的?是大理寺卿还是另有他人?
狱长就是笑,还是什么话都不讲。
叶绯色又命人去请了大理寺卿过来,这一天还没过去,这些人就按耐不住了?而且牢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一个大理寺卿哪有不来的道理。
下人给被褥拿了过后给了阿殇,他拿进牢房里,让沈子衿帮忙给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换了下来,他背过脸没看,等换好后他横抱着我,让沈子衿把被褥撤掉,把新的被褥铺上去,阿殇轻轻的放下我,深怕弄疼我,就连给我盖被子的时候都轻轻的。
一切做完后,让人撤了帘子,把那几盆血水和带血的被褥都拿到门外,包括那根钉子,等会这些可都是要质问大理寺卿的。
沈子衿守着我,两只眼睛都哭的像个兔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