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殇让人再去拿新的衣服和被褥过来,沈子衿又看到我的手,深怕弄痛我,一点一点的给我擦手,上药。
她说到底是谁这般的狠心?这不是要人性命吗?钉了琵琶骨不说还被夹手板,就算是她没在帝都生活过,也知道也不能动用私刑,除非是定了罪,何况现在我还没被定罪,一切等着事情真相呢,怎么就被人下了如此狠手?
沈子衿让阿殇的人那点笔纸来,她写个药单子,派人去把药抓来,她亲自熬制。
阿殇阴沉着脸出去了,问那两个穿囚服的人,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两人说他们也是大意了,不知怎么就昏睡了过去,在醒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等找到时候的就是他现在看到的模样。
阿殇质问他们好端端的怎么会昏睡过去?那两人说是闻到花香,再然后就没了知觉。
阿殇眯着眼,嘴里说一句:“又是那花。”
叶绯色拍了拍阿殇的肩膀,让他不要太心急,有些事还不适宜阿殇出面,还是他来吧。
他去见了那个狱长和两个狱卒,质问他们是不是得到谁的命令才会对动用私刑?
狱长一脸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准备吞毒药身亡的,阿殇手快卸了他的下巴,只听咔嚓一声,然后把他藏在牙槽里的药丸拿了出来,又是咔嚓一声,手一拍又让他下巴重合了,痛的他直叫唤。
叶绯色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说:“别叫了,你这点痛跟姚雪比差的可是远着呢,钉人琵琶骨,这是谁允许的?这可是酷刑,那是得请示上级的,得到命令才能执行,你得到命令了吗?”叶绯色蹲下来跟他对视,直逼他心里最深处。
“我没接到命令,就是想让姚雪也尝尝这痛的滋味,哈哈……看她此刻不能动弹,我心里别提多舒畅。”狱长下巴虽然痛但也抵不住他心里的高兴与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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