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远远地声音传来。
赤着上身的李言蹊抬头望去,校场外站着管家曾伯,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呆呆的有点像账房先生的中年男子。
自晨光熹微,李言蹊就在自家的一个小校场上开始打熬身体,到现在日上三竿,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
这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孩童的时候是在辽东,由爷爷训练他,天天给他泡药浴,十二岁的时候到了京城,则父亲开始了魔鬼训练,不仅要打熬身体,还有搏击术、格斗法、骑马、射箭、刀法、枪法。
李言蹊也渐渐的从备受折磨变成了享受自己变强的过程。
但,最近几天,他明显的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一个是体质变得比以前更好,丝毫没有脱水脱力之后的后遗症。
另一个就是力量方面,他感觉得自己的力量在潜移默化的增长。
由于他的身材欣长,一直走的是技巧型路线,但最近,以前感觉很重的东西现在很轻松的就掂在手里,他单手可以轻松的玩耍超过一百斤的石锁,双手更是可以连着将三百斤的掇石连续的举个百十来下而毫不喘气。
还有就是感觉的灵敏度,很多以前听不到的细微声响,现在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反应能力也大幅度的上升。这大概就是鸿钧所说的本真开始醒来了吧。
李言蹊后来不止一次呼唤过鸿钧老祖,但没有任何回应,如果不是后来时隐时现的那些蟠龙纹身,李言蹊都会认为之前发生的事是一场梦。
“什么事?”
“少爷,之前您吩咐的事情,办妥了。”
李言蹊将手中的重物放下,三百斤的石锁泛起一阵灰尘。李言蹊一边往外走,一边从一旁的梅花桩上将挂着的上衣勾起,走到管家面前,“到书房说。”
太原城中李言蹊的书房和山中别院的一比,真是判若云泥,一排排书架上的典籍如汗牛充栋,只不过是摆设,还是真的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婢女们早已提前将檀香点起,吞金兽炉袅袅青烟。糕点和茶水也已放在桌案之上。
李言蹊押了一口茶,拈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半饷,说道:“曾伯,请讲。”
“具体的时候还是由老林来说吧,具体的事情都是他在办的。”曾伯将身后那呆呆的账房先生推到前面。
“这位是?”李言蹊疑惑地问道,眼神示意曾伯,意思是这人可靠吗?
管家连忙介绍道:“少爷,这位是老爷养的客卿,在军中添做书记员,屡次不中就到老爷麾下做事,饱读诗书,博闻强记。”
“林先生,请向我说说你查的情况吧。”李言蹊虽然看这人有点呆滞,但还是很客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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