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是不无聊了,尽去玩富灵阿了。
因着出发的早,富灵阿还未醒就被年甜恬抱上马车了,依着平日里的习惯还得多睡一个时辰呢,可怜小家伙儿被哥哥们折腾的,硬是早平日半个时辰就醒了,委屈巴巴撇嘴总想哭,可又想跟哥哥们玩儿,又哭又笑的好纠结,倒是引得年甜恬几个好一番的笑去。
“对了吉布哈,昨儿你从你姐姐那儿回来我倒是忘了差人问问你了,你姐姐如今如何了?听闻前一阵子病了,我次次差人问她次次都说好,且弄得我心中总惦记着,也不知她是真好了还是安慰我呢。”
年甜恬趁着小孩儿们喝奶茶能消停会儿的功夫问了人去,自去年先帝爷将阿碧雅指婚给了十四爷之后,小姑娘便跟着从科尔沁过来了,原定的去年冬月里便让二人完婚,可因着先帝爷将十四爷派去督军了,这事儿便也暂且延后了去。
时至今日了,十四爷还没能从伊犁回来呢,这人不回来也罢,总该关心关心自个儿名义上的福晋,可十四爷原就不满意阿碧雅呢,只觉得阿碧雅是他四哥不要的才给了他,他心里哪儿能乐意去,便是有赐婚在先,十四爷连在人前儿做样子也不愿,一封信都不给阿碧雅写。
虽是成婚仪式未办,可阿碧雅尊着先帝赐婚的旨意已然入主十四爷府上了,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日日还被拘在一方园子里,且才不过不足一年的时日,阿碧雅竟都病了三四次了,人瘦了好几圈儿。
起先是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好些时日,后来入了冬又是咳疾,见不得一点儿风,日日拘在屋里子里连踏雪赏梅都不成,好不容易开春儿暖和了,小姑娘能出门儿了,结果因着十四爷府上的娇花儿太多,还似是过敏起了一身疹子。
天可怜见的,竟没有一个好时候了,原年甜恬还想叫阿碧雅进宫呢,虽说进宫也没什么好玩儿的,可好歹她也能陪着说说话开解开解,毕竟跟十四爷有仇,阿碧雅却是无辜,年甜恬少不得关切些个。
只可惜小姑娘一直带着病呢,倒是不好叫人来了,年甜恬便只能嘱咐吉布哈常去瞧瞧,阿碧雅毕竟是吉布哈的亲姐姐呢。
且一提起来姐姐,吉布哈小脸儿上也泛着忧容:“多谢娘娘关怀,姐姐成日里不是这儿痛了就是哪儿病了,一副副药吃下去也不见好,可说起以前在科尔沁的日子倒是精神,我便想着是不是因为姐姐闷着了,劝姐姐平日里无事出去逛逛也使得。”
“可偏姐姐还未和十四爷成亲,不能随意外出,身边儿的嬷嬷管的甚严呢,便是我依着身份说话也不好用的,听闻那嬷嬷是十四爷的奶嬷嬷,一般人的话她可不听的。”
“昨儿我回来了倒也纠结着要不要求娘娘,到底是不愿娘娘为难,没得叫您插手旁人府上的事儿,姐姐也是这个意思,便想着再等等罢,许是这仗就该打完了,不会再等多久了。”
小孩儿这话说得懂事得紧,且叫年甜恬听得为姐弟俩可怜,如吉布哈所说,她一个四爷的后宫嫔妃,确实是不好插手管四爷兄弟府上的事儿,若是能求到太后跟前儿最好,太后可是十四爷的亲额娘的,说话最是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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