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笑着给拒了,她还想叫四爷多歇多睡呢,哪儿能给人用了咖啡去,更别说四爷心脉不好,更是不能用了这东西了。
“等爷好了再喝吧,今儿就叫你尝个味儿罢了,你因着劳累伤了心脉,如今正是要多歇的时候,绝不可用了这般提神儿的东西,也不利于你心脉的,不过牛乳你喝得,我叫人给你送来些,喝了也能舒舒服服得睡一会子。”
四爷笑着点了头,虽是不大喜欢喝牛乳,可知道小格格为他好呢,他自是没有拒了的道理:“喝一点儿也使得,别叫人送多了,一小碗儿便够了。”
年甜恬笑着应了一声儿,忙吩咐人拿热好的牛乳来,趁着这会子的功夫,便也将额勒登和珍珠的事儿同四爷说了去。
“倒也不知是他们命大还是爷的令下得及时,我听小桂子说,二人且都还剩了半条命呢,不过浑身上下也没一处好地方了,我没敢细问,着实听不得他们二人的情况,便自作主张叫人把他们送回去了。”
“我不要珍珠,珍珠就没家了,既是他们二人有情,我便也成全他们,叫富察家的一并将人拉回去,我原还给珍珠备了一份嫁妆,也不愿意扣下来日日碍眼的,直接给了人去,之后我便也不管了,爷叫他们走得远远的吧。”
年甜恬一说起来二人,好不容易好了些个的心情立即又跌了下去,手里捧着的咖啡牛奶都不香了。
四爷瞧着小格格的样子,心说小格格到底是个心软的,若是换作他,哪儿能叫两个人如意的在一起去,定然叫他们死不同穴、生不见面的。
不过不心软就不是小格格了,小格格同珍珠的情谊非同一般,能直接这般将人割舍下已然是下了大的决心了,他还哪儿能跟小格格计较什么自作主张去,且轻轻握住小格格的手背安慰着。
“甜恬别难受,你这般叫人将他们送回去也算不得什么自作主张,既是已然要给了老富察大人颜面了,末了爷也是要将他们送回去的。”
“只是他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爷将他们赶得远远的,爷叫他们过苦日子去,且叫他们心里后悔去,咱们以后再不听他们二人的事儿了,爷也定然不会再叫这种事发生,且好好护着你。”
年甜恬点头,朝四爷抿着唇笑笑,反手也紧紧握住了四爷的手:“我哪儿能只叫你一个人里里外外的忙着,我以后也不总惫懒了,帮着你好好管着后宫,也叫你省省心。”
四爷笑着点头:“那再好不过了,咱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这事儿也解决了的,年甜恬莫名心头也跟着松快了好些,她同珍珠虽是有遗憾,可她该做的也都做了,她问心无愧了,也就彻底放下了,再不会受此困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