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想这个,年甜恬当即在心里否认了去,心说着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就先不论如今珍珠已然和额勒登断了干净了,便是真私下里见了,也不至于那么巧正撞在乌拉那拉氏手里。
乌拉那拉氏这是有备而来呢!
“真真是反了天了!我的人她也敢动?来人!给本宫更衣!”
年甜恬顿时压不住火气,直一掌拍在实木床架上,震得帷幔都跟着颤颤发抖,年甜恬从未这般发火过,只一冷脸横眉,殿里伺候的小丫头们一个个的连大气儿都不敢喘,赶忙手脚麻利的伺候着。
年甜恬穿好了旗装,连头发都顾不上叫人细致得梳了,梳光净了随便戴了个钿子便带着人直奔御花园了。
年甜恬个儿高腿长,原就是极艳丽的长相,这一恼起来便显得气势极强,且叫人不敢直视了去,便是连带路的巴彦都不自觉的在珍妃娘娘跟前儿哈了哈腰,亦是不敢说了什么。
年甜恬直奔她常去的万春亭,乌拉那拉氏今儿明摆的找事儿呢,还特特选了这地方,满宫上下谁人不知道这万春亭周围尽是四爷给她种的月季,她祯妃娘娘爱来,这地方就姓了年,但凡长眼睛的都不会踏足她的地界儿!
这乌拉那拉氏可倒好,不仅不声不响的来了,还胆敢扣了她的人,算计到她头上,今儿她非手撕了乌拉那拉氏不可!
走近了一看,年甜恬一眼便瞧见珍珠衣衫不整地同额勒登绑在了一处,嘴巴也被堵住了的,呜呜地挣扎着,二人被两个侍卫打扮的人围着,珍珠挣扎了倒是没什么,可但凡躺在地上的额勒登动了,那两个侍卫便直接拳脚相加,引得额勒登一阵闷哼。
二人身上都沾了血,虽是这会子珍珠没像是额勒登那般挨打的,可想来之前也受了不少苦,头发凌乱,脸颊通红,嘴角挂血,便是连脖子都被抓出了几道子血痕,似隐隐的还透着些暧昧不明的痕迹。
年甜恬只一瞧珍珠这样子便红了眼睛,对着乌拉那拉氏连拜也不拜了,直冷声儿怼了一句。
“皇后娘娘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随意欺侮宫人!欺侮朝廷命官!皇后便能黑白不分肆意妄为了不成!娘娘怕不是旧疾往脑子上犯了?既是行为异常,黑白不辨,那就好好回您的景仁宫歇着去,别出来祸害人了!”
相较于年甜恬的暴怒,乌拉那拉氏却是难得的平静,似是还悠悠欣赏什么美景呢,不急不慌的抿着茶,好一会子了,这才笑着开口。
“祯妹妹急什么?且消消气儿,本宫这是替你的奴才作主呢,说来妹妹的消息还真够灵通的,本宫知道你午间一贯有小憩的习惯,还想着等你醒了再着人知会你呢,谁知道你这就来了,果真是在意呢。”
乌拉那拉氏瞥了下头的珍珠和额勒登一眼,朝年甜恬笑得意味不明,话也说得不清楚。
还什么果真是在意呢,年甜恬一听便觉得不大对,饶是气着,这会子也不中了乌拉那拉氏的圈套去,只说她该说的,只在意她该在意的。
“倒不知娘娘替本宫做得哪门子的主,合着珍珠挨了打,没叫娘娘磋磨死,本宫还得道声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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