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勒登屏住呼吸飞快地左顾右盼一阵子,确认周围没什么人,这才松了松心神。
“苏公公怎得知晓我、、、、、、”
因着想着巴彦是好心,苏培盛怕额勒登再误会了人,故而说得仔细些,不叫人多想了去,额勒登一听,倒也没什么被人发觉的恼怒。
这两日巴彦对着他确实有些个欲言又止的,只是他心中难受的紧,亦是忙得脚不点地,便也没功夫理会,谁知道这事儿竟是被巴彦撞见了,倒也是个好的,没存了什么取而代之的心思。
“苏公公,既是你知道了,我便也不瞒你了,我喜欢珍珠,想娶珍珠为妻,只是家里不答应,珍珠先前也不知怎得想左了去,执意要跟我撇清了去,再不私下联系了,还将我送予她的耳坠子还了回来。”
“我一时间受不住,更是怕珍珠受了委屈又不同我说,情急之下便夜半寻了人去,我敬着珍珠,没成亲之前断不会失了仪去,只是想问了清楚罢了,话说完了,我便出来了。”
“珍珠不是不喜欢我的,只是拘着身份,亦是想伺候年主子和小主子一辈子来还了恩情,若是只拘着身份,我定然不依,可为了报恩,我却是不能拦着。”
“不过我心早付给珍珠了,眼中断容不下旁人,家里不同意我与珍珠往来,还欲给我寻了亲事,我哪能依了,昨儿夜里便没能进了家门,既是进不去,我便也不进去了,且等着过两日沐休了,我便买个小二进的院子自立门户去。”
“我便也不是富察家的小爷了,只是额勒登,这般就配得上珍珠了。”
额勒登这话说得,着实叫人心里不是滋味,苏培盛平日里巧舌如簧,可他倒也没处理过这家里的事儿,感情上的事儿,故而也不知怎得宽慰额勒登去,只是劝人规矩些,莫要再做了糊涂事儿去。
“你是低头回家也好,还是自立门户也罢,这夜闯翊坤宫的事儿着实不能再有了,便是珍珠你也少私下里见,到底影响不好。”
“且等着你外头的事儿什么时候处置好了,直求了万岁爷求了年主子赐婚去便是了,有万岁爷发了话了,谁还能说你的不是。”
额勒登点了点头,且将那半片儿瓦收在自己的袖中,他那日冲动过后便也知道错了的,再不敢冒失地去翊坤宫寻了人去。
他难受了好几日了,怎么都不忍心同珍珠就这么断了去,昨儿他又见了珍珠,说了心里话,珍珠若是一辈子不嫁,报年主子的恩情,那他额勒登便也一辈子不娶,守心爱的人一辈子去。
这般一说,珍珠也绷不住,他们二人这才算是和好如初,如今只是盼着早些将外头安顿好了,他们便能寻了机会求了万岁爷和年主子赐婚,再不分开了。
“今日之事,多谢公公操心了,我知道厉害,以后定然小心着,不给主子添麻烦去。”
额勒登好生拜了苏培盛,心中着实感激着,苏培盛轻叹一口气,不过是依着交情帮忙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便赶紧的扶了额勒登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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