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哪儿知道四爷又想到什么了,不过估摸着是说四阿哥和五阿哥呢,这会子小心翼翼的回着,倒也不忘了捧人一句。
“奴才懂得不多,只知道这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便是这作物还得因着水土不同而不同呢,年主子好,那年主子的孩子自然也不同凡响呢。”
“说来五阿哥倒也不光是聪颖又懂事,便是对奴才或是旁的也都极好,想来爷不知道吧,先前达春给五阿哥驾车的时候不小心自个儿伤着手腕子了,原也没什么大事儿,歇个两日便好了,可让五阿哥瞧见了,便记在心上了。”
“等回了府,五阿哥特特叫了郎中给达春瞧,想着达春一个手不好敷药,五阿哥还亲自给达春搓了药呢,且就不说达春如何了,便是下头人瞧着,那心中且都是满满的感动呢。”
“爷大可去府上问问,甭管问谁,都没有一个说五阿哥不好的,那和善的性子,着实和年主子十成十的像呢,除了您,满府上下可再没这般好的主子了。”
听着苏培盛说小格格和景顾勒的好,四爷心中也极舒坦,这会子倒是露了笑,再不在意着四阿哥了。
“你夸她们娘俩儿夸的不虚,倒也不必带上爷,爷可没她们娘俩儿好,每每爷一心中不爽利,且难伺候着呢。”
苏培盛也跟着笑:“那儿能啊,奴才都伺候您伺候多少年了,就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难伺候,日日跟着您吃香的喝辣的,知道您疼奴才呢,便是打也不舍得用劲儿的。”
四爷不由得失笑,虽是知道苏培盛拍马屁呢,可这话说的不刻意,且叫他心中舒坦着,又想着景顾勒刚刚体贴的话呢,着实是一点儿也气不起来了,且重振了精神上朝去了。
心中倒也期盼着小格格肚里这个孩子,想来也得是个和景顾勒一般这么好的。
年甜恬这会子悠悠的用着膳,一点儿不知道自个儿被人念叨惦记了呢。
今儿起得颇早,原应该困呢,可送走了景顾勒心中着实空落落的,便也没了什么睡意,便叫宋格格、武格格和安侍妾过来陪着一并用了早膳,说说话笑笑什么的,便也不一个劲儿的想景顾勒了。
“听说昨儿四阿哥病了?这一病倒是病得巧。”宋格格吃着,悠悠的笑了一句,她虽是没去见了四阿哥,也没听下头的人细说,可心里就是觉得着实巧了些。
武格格倒也不是个没心眼儿的,这会子听宋格格一说道,便也琢磨出来了些个:“可不是嘛,主子爷这头儿才刚训斥了,他便病了,说不得主子爷便心软原谅了呢。”
年甜恬一早的便听紫檀打听过了,心里也一直怀疑着呢,这会子便也没拦着宋格格和武格格不叫人讨论这个,这么些年了,她对宋格格和武格格也着实信任的,且都是向着她的人,坐在一起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主子爷心软不心软的我是不知,只不过那四阿哥是真有鬼罢了。”
年甜恬只这一句话,着实叫满桌子的都好奇了,一时间眼神儿齐聚,且都等着年侧福晋给解了惑。
“难不成四阿哥小小年纪还会用了苦肉计?”安侍妾弱弱的问了一句,倒也不敢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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