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嘱咐了一通,信上又写了直隶的风貌,中间尽是挑了趣事说的,还提了年希尧,说是康熙爷十分满意年希尧近二年的政绩,若是不出意外,立秋之后年希尧也是要往上走一走的。
直到最后了,四爷这才写了想年甜恬的话,倒也不是什么直来直去的性子,四爷拐着弯抹着角的说。
说他自个儿近来忙着,膳食用的不好,总想着以前在家他们惯吃的几道菜。
说近来歇得也不妥帖,前儿还有下头的官儿想进献洗脚婢,直接送进了他的书房,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的,只远远的闻见她们身上的脂粉味儿便恶心着,不是他喜欢闻惯了的月季,他可不要的。
还说自个儿如今用甜汤甜点心用的尤其多,每每和皇阿玛商议之时,皇阿玛屋里的甜点心尽叫他用了,还惹兄弟们笑话了一阵儿。
年甜恬瞧着四爷这及其不坦率的言语,着实是喜欢极了的,越是看四爷的信越是觉得四爷可爱,且不知这人写的时候面上是怎么纠结又羞臊呢。
四爷一贯不好意思的时候便耳朵通红,还当是旁人都不知道呢,她可再了解四爷不过了。
细细读了好几遍,年甜恬这才给人执笔回信,四爷想她了,想知道她近来如何有没有想他又不敢问。
年甜恬可就没四爷这么含蓄的了,也从来就不是什么藏藏掖掖的性子,心里想四爷十分,她能写出二十分来呢。
不光是写了近来如何,可歇得好进得香,年甜恬还直接说了自个儿没有四爷陪着,夜里都不安稳着,梦里还见了四爷几回,怎么直白就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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