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笑着应下,她算是发现了,自个儿明明没有着急的意思,可身边儿的人一个个的倒是总觉得她因为无所出着急。
年甜恬也不多说,只点头应下,这会子实在是精神不济了,只跟戚嬷嬷说完话,年甜恬连身儿也不翻一个,便睡了过去。
戚嬷嬷趁着年甜恬睡着的这一会儿,又细细的安排了一阵儿,且听刚刚年主子说的那事儿,她倒是琢磨出来了点儿不一样的。
要说是四爷的后院儿乱还是十三爷的后院儿乱,自是不必多说,非四爷莫属。
去年这个时候,十三爷才出来建府的,如今府上除了福晋,下头只有一个侧福晋和两个格格,且都是未有孕的。
院子里的人年纪都小,想来便是下头的人真不愿福晋有了身孕,也不该用了这般麻烦的法子。
十三福晋如今都五个月的身孕了,先前多少机会不用,偏等到这时候才开始动作,未免太晚了些。
可年主子不一样,前一阵子才将有孕的事儿公之于众,如今算算时候,这算计来的可是正是时机呢。
甭管府里有孕的没有孕的,且都有理由想害年主子,在自个儿的位子上坐得久了,又都是胆子大的人,这事儿十有八九便是四爷后院儿里的动作。
戚嬷嬷心里有数了,近来也是一直紧盯着院子里的人呢。
先前珍珠说琥珀是个不老实的倒也没说错,这几日这人便不老实着,跟李氏身边儿的秋兰没少来往不说,前儿下头人还瞧见琥珀和福晋身边儿的人有过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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