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偏就写些芝麻大点儿的小事儿,什么今儿廊下又飞来只鸟儿,像是咱们先前听过的声儿,妾身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便伸着手想推着爷醒来仔细听听,结果一推推了个空、、、、
诸如此类,年甜恬写个千儿八百的简直小菜一碟,当然,也怕四爷忙着,年甜就写了两页纸便停了,最后关切了主子爷的吃穿住行,落了款,就等着送走了收四爷的回信了。
小德子向来是个办事儿利索的,年甜恬晚膳之前写完,小德子快马加鞭的一个多时辰就送到自个儿师傅手里了。
今儿正好主子爷没在裕亲王府,回府歇歇明儿一早的再去,这几天真真是忙晕了头了,每日不仅要去裕亲王府,还得时不时的受皇阿玛的传召进宫。
倒也不是说什么大事儿,且就是听听康熙爷说说他和裕亲王以前的旧事,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兄弟情深的样子。
下头的阿哥们听着自也是得跟着演,不说听得泪流成河的,好歹也得红红眼睛吸吸鼻尖儿的,倒是比平日里跟自个儿皇阿玛相处还累。
不过这次过来倒也有不少好处,下头的人用的得力,他一回来且都来报信儿了,先是说三爷最近也是活跃的厉害。
倒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这段时日倒是从江南文人间传出来了三爷的美名,且都传到京城来了。
说是三爷爱文,更是礼贤下士等等,许是康熙爷也听说了,昨儿抒发和裕亲王的兄弟情时还突兀的问了三爷几句学问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