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听着,只觉得可笑,如今太子爷还没倒呢,下头的兄弟们便一个个的坐不住了,即便是真蹦出来了,定也是那找死的出头鸟儿。
先前还嫌皇阿玛将他的郡王削成贝勒不够丢人吗,三爷真真不是吃一堑长一智的人,瞧着非得被皇阿玛将削成那光头阿哥才安分。
老八一贯的不安分,四爷瞧着也都习惯了的,反倒是哪天老八不再上蹿下跳的了,这才真真是有鬼了。
相比之下,如今直郡王倒是能坐得住,虽说也是在皇阿玛面前忙着,可到底没有以前出风头的劲儿了。
见着了太子爷也不托大了,话恭恭敬敬的朝人行礼,这倒是让人意外,倒也不知道直郡王经了什么,反倒是沉稳了起来。
许是意识到自个儿在皇阿玛眼里就是磨炼太子爷的一把刀吧,可如今索额图因“议论国事,结党妄行”之罪,被宗人府拘禁,太子又能经历多少磨炼呢、、、、、、
四爷闭目养神,一点一点儿的将思绪梳理清晰,这几日也是在裕亲王府太累了,今儿一回来,苏培盛伺候更衣的时候竟才发觉他腿都肿了的。
这会儿累过头了,竟也是想睡睡不着了,头闷闷的疼,着实难受。
“得了,甭摁了,一个个的都没吃饱吗?出去,叫苏培盛来。”
四爷没好气儿的抬抬腿,让给他捏腿的玉兰玉纤退下,如今也是被苏培盛给伺候惯了的,越发的觉得下头的小丫鬟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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