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泻,唯有他像脱缰的野狗,我知道这么形容一个和尚不合适,但准确,他满脸喜悦,不知是蹲监牢还是外出旅行归家。
“章公子,我出来了!”姜黄马扬蹄堪堪停在景鸿马旁一尺远处,黄马甩尾,雨全甩在我脸上,可雨下得过大,让人根本看不出我被马尾甩过水。
赵阇依旧一脸兴奋,公子吐着带着马毛味道的雨水面无表情,我还不懂他为什么如此热情,在这之前,赵阇对公子的态度只是正常,也就是公子活着最好,死了也能接受。
他兴奋地说着话,可我一句没听懂,就比如他说多谢公子派人来救他。我派谁了?章远山有这人脉和本事?难不成是在暴雨中瑟瑟发抖的柳叶?
可柳叶紧紧抓着缰绳,闭着眼睛抵御暴雨,似乎随时能从马上栽下去,还不如他身边的京烟云在马上镇定自若。等等,她的马上为什么有三个人?京烟云驾马,马最后是花间烟的女人,中间那位穿白衣服若隐若现的是谁?
瓜子下颚藏在京烟云肩后,杨柳腰和削肩在雨衣下也若隐若现,我欲看清可视线被上前的楚天骄挡住,他穿着一件乌黑雨衣,说:“姚金阳出兵来抓我们了。”
景鸿高声道:“他敢?”
“他敢。”楚天骄说着向我伸出手,“我们要跑路了,过来,我带你。”
还没等我吱声他就自作主张把我从马上拎了起来放在他前面,大庭广众之下,公子不要面子?
又是没等我发表言论,楚天骄就一挥手,厉声道:“走!”颇有大将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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