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沉沉,像二哈突然睿智,说着不符合桀骜外表的话,“你终于想明白了。”
不是我想明白了,是我看够了。
人们有两种处世之道,一种是爱谁谁我不去,一种是虽千万人吾往矣,前者的拥护者多如过江之鲤,后者寥寥可数。
我说不好两者哪种更好,因为这世界上的事很多时候都不能用好坏来分,但我知道哪种是自己想做的。
我因为不想变通吃了一些亏,也陷入了乱七八糟的痛苦反省中,后来我想明白了,即便我懂变通也还有另一种亏要吃,吃亏是难免的,不如做自己想做的。
我看得懂这时势,依旧不服。
错的就是错,对的就是对,错的需要被惩治,对的需要被表彰,这样想,生活便简单了很多。
使人受苦的,剥夺生命的,践踏尊严的,凡是这种都是错的。
她们叫我公子,公子不能只是看着,那样太懦弱了不是,公子就要有公子的样子。
楚天骄关上窗,试探地问:“报官?”
敢做这种事,官家那边多少是有一些关系,就算没有一些关系,也会有一些金钱上的往来。
我摇头,他又问:“你有好的办法?”
办法我有,但不能说好,我抬头道:“死一个老爷。”
死一个老爷,痛到自己身上,便不能再看戏了。
空气突然沉默,屋外的欢声笑语成为背景音,“章白鹿,违法了。”他轻声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