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的人回过神说:“大人递了折子没上朝,在京都开封府击鼓鸣冤,被皇帝派人给请进了宫,待夕阳落下时又被御林军给好好送回了家,第二天大人上交了辞呈,不过皇帝没允。”
有无名冷火从肺腑冲上头,火越冲脑袋越冷静,就是废牙。
“姚宫保怎么样了?”一直牵马保持安静接近隐身的楚天骄突然出声。
五个人表情一致,震惊地看着马下风尘仆仆的美人,终于发现马下有人。
“姚宫保能怎么样。”书生仰起腰摸着肚子,模仿起孕妇样子,“女儿肚皮里有货呐,金贵得很。”
随后不知道哪个默默听着的百姓骂了一声:“狗日的!”
我陷入困倦和难受带来的乏力中,无精打采地坐在马上,书生说得没错,是得进城看看医生。
书生与楚天骄攀谈起来,这期间楚天骄编了一出好戏——我是他那只会读书的弟弟,他是勉强开着父亲留下的镖局过活的苦命人,路上镖被山匪抢了,弟弟被打废了,镖师们也饿得嗷嗷待哺了。
听得书生无不心生怜惜,所以说,男人骗起男人来,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同时也听得跟在身后的镖师们目瞪口呆,尤其是那几个背着金叶子、银锭子的年轻小伙,疑惑地皱起眉头。我懂他们,是不是小姐的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就是连起来不知道在说什么。
因为楚天骄也太能胡说八道了,舌灿莲花,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在游戏里开女号为非作歹,欺骗年轻高中生的感情与少得可怜的钱财。
虽然他骑川崎h2,但现代人为了解压开发出来的怪癖谁能说得清呢,简直是五花八门、包罗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