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进城后去趟青楼,用实验的办法看看这具身体到底能不能传宗接代,如果不能,那就得提前想些办法收养个孩子说是章大人的亲孙子。
景侯跟在队伍后,他要去城中打听关于冠军侯的消息,殿中死亡的战士很多,但没有他父亲。队伍中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赵乌、我、楚天骄。
马踏着黄土地上还潮湿的泥土,排队的人大多是着布衣的普通百姓,步行的占多数,少数驾着马车携带家眷行李,我们前面有五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骑着马。
一人说:“听闻怀玉大人上了个折子列举姚宫保十条罪状。”
另一人接道:“我也听舅舅说了,我还听闻姚金璨把章大人的儿子打成了个傻子,科举考试都没参加。”
第三人长叹一声:“唉——才子殒没,可惜了——”
第四人疑惑问:“不是说茶楼给砸的吗?”
骑着白马的第五人驳斥:“那茶楼就是姚金璨拆的!就等章公子往里进挨砸呢!”
五人叹气,哀伤道:“这世道竟是如此!”
我在沉默聆听后出声问:“怀玉大人怎么样了?”
五人齐齐回头,五双眼睛竟然能有六种情绪,或震惊、或茫然、或怜悯、或嫌弃、或疑惑、或思量。
怜悯的人说:“公子逃难来的?伤哪里了?要不要排我们前面先去城中看医生。”
“不必。”我干脆拒绝,又重复一遍问题,“怀玉大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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