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哦,侯爷怒目;公子说可惜,侯爷冲冠;公子让侯爷赶紧坐下挡风,侯爷愤愤坐下,瞪着鹰眼骂读书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公子不生气,骂读书人关我章远山什么事,文人相轻我也看不上,“你骂得对!”
侯爷气结,哆哆嗦嗦伸着手不知往哪指,如严监生让小妾剪掉灯芯那般,可人家严监生除了对自己扣点对别人真不差。
晨风过凉,我搓了搓脸,一为提神醒脑,二为摩擦生热,长长的哈欠伴随着身体内的不似让人不想说话。
有些时候,尤其是长大后,会听到很多不想听到的秘密,比如侯爷光鲜亮丽的人生下的残酷博弈。
大人的世界不是有一点麻烦,是特别麻烦,因为社会角色变了,就比如刚刚我看山鸟的羽毛想的是绸缎,现在肚子咕咕作响想的就是烤肉。
不同人,不同处境,对同一事物的看法就不同,屁股决定脑袋,位置决定思考。
他凉声问:“你怎么不说话?”
我说:“饿了。”
他怒骂:“酒囊饭袋。”那我就得跟他好好聊一聊哲学了。
我刚坐直,被晨风吹得一个哆嗦,“你知道‘过去’和‘未来’是什么意思吗?”公子抛出论点。
“发生过的事和还没发生过的事。”他回答也很哲学,很好,我们之间就要聊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因为听不懂所以没风险。
“‘过去’是指让过去的事过去,不要念念不忘,也不要终日悔恨。‘未来’是指未来的事不会到来,不要望穿秋水,也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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