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见着,还想要公子的眼睛呢,“来的人也就他算个人物。”
旁边人又笑起来,口吻戏弄,“你真是好大的口气,这么大的口气也得有这么大的本事才行。”
力士的笑很有感染力,干净纯粹,让公子也想弯起嘴角笑那么一笑。还是算了,毕竟带着一身血,再笑就是恐怖片了。
屋内陷入人人自危的僵持,好手段,从内部瓦解敌人。一般奸细在刺杀失败后销毁证据还来不及,怎么会把装药的荷包丢到众人面前。
这不是一般奸细能想出来的狠毒计谋,此人得既灵活应变又能处变不惊,整天净等着干饭的镖师中有这种狠角色?能是谁呢?
我拍了拍袍子上干掉的血沫子,往旋涡中心走去,“让你看看本事。”
信任危机就像一个死循环,从里面无法打破,但从外面可以,那个人得是一个可以肯定与此事无关的人。
当我带着力士进去说:“我的荷包怎么在这?”时,空气肉眼可见的松弛下来,因为总不能是自己杀自己。
小人物放松,大人物装深沉,老头激动,“章公子,里面是曼陀罗粉!”
楚天骄沉沉地盯着我,又在装霸总,哪个霸总有这么大的胸,有的都是大兄弟。
我拾起荷包,轻车熟路地系在腰上,“是,太医丞开的镇痛药。”随后语气转成为难,“你们也知道我被房梁砸了。”我指着头,十分之一的伤心欲绝,“这里出了问题,夜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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