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至浩在医院病床睡着了,他没有做梦,但是他醒来的时候,那花神女孩已经坐在他的旁边。他吓了一跳,自己老婆没在。他说道:“你来干嘛?”
那女孩说道:“你现在都能看见我了?”
钱至浩疑惑地说道:“我不该看见吗?”
那女孩说道:“本来不该,但是既然看见了,证明我们之间有缘分。”
钱至浩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说道:“为什么呢?”
那女孩说道:“我是个冤死鬼,虽然我是花神,但是如果不复仇,我也不能继续存在,连做花神的机会也不会有。所以才来求你呢。”
这时候,华图生也从门口来了。他看见钱至浩在说话,他说道:“你和谁在说话?”
钱至浩说道:“那女孩,她就在这里。”
华图生看不见那女孩,但是他能感觉到钱至浩的心里恐惧的感觉。他说道:“没关系,你问问她想干什么。”
那女孩对着钱至浩说道:“我只要复仇,还有解救我们工厂的女孩。”
钱至浩看着她说道:“你知道,我并不会复仇,不如你找别人?”他根本不想参合这件事。
那女孩说道:“你可以考虑一下,等到你觉得可以帮我的时候,你再告诉我。我在工厂里头排工号二十三,你以后叫我二十三就行。”说完她就往外面走了。
钱至浩说道:“那你慢走,不送。”他很开心对华图生说道:“她说她在工厂里头排工号二十三,以后叫她二十三就行。她走了。”
华图生开始觉得这个女孩不简单,她好像也不着急。夜晚,华图生回到酒店,他觉得那女孩是自己惹回来的,交给钱至浩还不厚道,即便是兄弟,也不该这样对他。他把陆凤宜给他的麒麟戒指摘了下来,把它放进了房间的保险箱里头。于是关灯入睡。
果然,在当夜的梦里,那女孩一身绿色的衣裳,粉色的脸蛋,梳着两条辫子,出现在他的梦里。华图生不再害怕她,说道:“你既然来了,就说说你的故事吧。”
那女孩开口说话,她说道:“我叫黎青青是越南的一个女工,五年前,我到了那个工业园工作,就在你们说的那个蛇屋的旁边不远。因为工厂是一个中国人开的,所以他要求我们都要学中文。里头有一个厂长,叫彭贾文,他每天都来做监工,日子久了,他就开始对我们线上的女工动手动脚。但女工都不怎么理他。有一天,他趁我加班,就把我叫到了值班室,借口说要给我加工资,趁机强奸了我。当时工厂里头的女工都不敢多说什么。同一个月第二个星期,我的一个姐妹曹秀海也被他奸污了。我们见他很凶而且会重复作案,于是一天夜里就想逃出厂区,但厂区太大了,逃到一半,又被抓了回去。”
华图生点点头,说道:“你怎么会死?”
那黎青青说道:“我们熬了一年多,实在没办法了,又找机会逃走。逃到了蛇屋外面,然后又被抓了回去。我们想:彭贾文肯定会杀了我们。但他们没有,只是把我们两关在蛇屋里头的一个房间,还安排人给我们送饭吃。后来,有一天,工厂发生了火灾,他们全去救火了,把我们忘记了在蛇屋里头,然后过了七天,我们就饿死了。”
华图生说道:“你们怎么知道发生了火灾?”
黎青青说道:“因为我们在死后见到那个救火的几个人,他们也死了,所以没人来给我们喂食物。”
华图生说道:“你曾经见过我和仇蓓蓓,是吗?”
黎青青说道:“是的,就在半年前在蛇屋。“
华图生说道:“你再说一遍那次你见到的事情经过。”
黎青青想了一下说道:“当时,我和曹秀海,就是我的姐妹,灵魂仍然被困在蛇屋里头。有一天,他们把你抓了过来,当时你穿着西装和衬衣。但已经被他们绑住打伤,然后扔到了我们那个房间里头。外面是仇蓓蓓和James Zhang在说话。仇蓓蓓一直劝说James Zhang不要杀你,宁愿测试你折磨你。James Zhang先是几次把你推到蛇屋的门口,仇蓓蓓一直反对好几次,后来他就同意了把你拿去试一个药叫忘情水。后来,一个巫师来作法,把你弄昏迷了,一轮作法后,他们趁机给你喝了那个水。后来把你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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