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图生独自走在路上,和仇蓓蓓的记忆仍然只有影子。他觉得如果不把巫师找出来,自己也别想复原,还是每隔几天要看她。
仇蓓蓓很惊恐的打了巫师的电话,显示已关机,她很急地打给James Zhang,说道:“那个巫师,电话为什么是关机?”
James Zhang还在工厂,他说道:“我哪知道?他是个巫师,肯定是在作法了。你找他干吗?”
仇蓓蓓马上掩饰说道:“我没事,只是问候他。”她赶紧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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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图生想:“要是我不来看她,她七天内应该会同意去越南了。”他还是觉得她一个人去不行,万一拖过了时间,他做什么也挽回不了她的生命。他想去,但是也觉得凶险万分。至少那个工厂不是一个什么好地方。他回到酒店住处,打了一遍醉拳,想练习一下也好。想到隐身术,他开始觉得有道理了。如果他实在不想单独去见仇蓓蓓,那可以隐身去见她。他觉得好像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样。让他只能往那条路走。自从在阳关见到前世的妻子的梦,有了对比,他十分笃定仇蓓蓓并不是真心爱他,而是从他有开始,就决定了利用他,做她的一个棋子而已。真正爱他的人是为了他死,而不是让他去死。他心里觉得十分憎恨以前的自己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他精神极度集中,在房间内练习起了隐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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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蓓蓓心惊胆战地过了三天,又开始发生降头发作的症状,她马上打了巫师的电话,这次打通了,说道:“巫师,你这几天怎么不接电话?”
巫师说道:“我这几天在闭关,身体不舒服。”他也受到了反噬,正在头晕和做呕。
仇蓓蓓说道:“我这个月,经常肚痛和反胃,还以为生病了。但是看到被下降头的那个男人,就会变好。你说,这是为什么?”
巫师说道:“哪个男人?”
仇蓓蓓说道:“半年前,在越南那边,那个,华图生。”
巫师如梦初醒,说道:“哦,是他,怪不得,我最近也被反噬了。你说,你是不是爱上了别的男人?”
仇蓓蓓说道:“没有呀,我一直爱的是他。半年里,我大部分空闲的时间和他在一起。”
巫师说道:“你那些现象,像是降头术被反噬了。有两个可能,一是你爱上了别人,被反噬了。第二是,他被作法了,已经解除降头术,因此返回到你身上了。”
仇蓓蓓大惊,说道:“那我是不是会死?”
巫师说道:“一时半会不会,但时间久了就会。”
仇蓓蓓说道:“那我该怎么办?“巫师说道:“他有没有要求你做什么?”
仇蓓蓓说道:“他要我把作法的东西还给他。”巫师说道:“那证明他不想你死,那你还是来一躺把东西取走啊。“
仇蓓蓓说道:“那保持联系,我尽快过来。”她挂掉了电话,那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感觉很孤独。原来华图生已经知道是她下的降头,只是他不说。而他之所以吻自己,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不那么做,她会死。她恨透了这种被可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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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凤宜回到澳门三天,她每天上班,倒没觉得什么。但每天下班,她都会在小区门口的马路溜达一会,她有时候觉得华图生会像第一天认识她一样叫住她,过来打招呼:“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认识过?”
但每一天,华图生都没有出现过。她回到房间,很自然的用眼睛看向了隔壁的房间,住的是一对老头老太,并不是她住酒店时候,看过去就是华图生的房间。还能看见他回来。
古铁森也看见了陆凤宜回了澳门,精神还不好。他两次约她吃饭,但都被拒绝。直到一天夜晚,他在陆凤宜的楼下等她。陆凤宜像往常一样,从外面溜达进小区,在路上看了看,这次有人叫她。她听见了:“陆凤宜,这里。”他招了招手。
陆凤宜往后面一看,以为是华图生,但是见到了人,是古铁森。她无奈的走了过去。
古铁森说道:“心情不好?喝杯酒?”他把副驾驶的门开了。陆凤宜上了车。他们到了酒吧,喝了杯啤酒。陆凤宜开始觉得什么都没有意义。就像她得了车祸后失意的日子。她打了电话给华图生,说道:“图生,睡了吗?”
华图生练功一会,说道:“我还没睡,你怎样?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