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潘月婷面对一头发疯的‘肥猪’,如何招架得住?
刘合这时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把潘与婷掀翻在地后,便拳脚相加,甚至一刻都不停息,直到自己精疲力竭了,潘月婷也被打得昏死过去了。
刘合这时浑身是汗,体内燥热,便跑到客厅一角的冰箱处,并取出一瓶饮料痛饮起来了···
当到了后半夜,他的体力已经恢复了,潘月婷也慢慢苏醒了。
面对已经失去人性的刘合,潘月婷不得不惊惧地哀求:“老刘···念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要了···立即从这里消失···”
刘合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想离开我?”
“你···你正被警察通缉···已经自身难保了···”
“他奶奶的,这真是夫妻本为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呀。老子如今倒霉了,你就要离开老子吗?”
“老刘···”
“臭女人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想凭借自己的姿色再去找下家的话,连门都没有。老子目前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再离开我,那我还活着有什么意义?所以,你休想离开这里半步,生是我刘合的人,死是我刘合的鬼。”
潘月婷不由凄然道:“可你敢住在这里吗?警察抓不到你,随时会返回来。”
“哼,看样子你着急要走,是向警察报信吧?”
潘月婷赶紧摆动双手:“不是不是,我不会出卖你。”
“哼,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看你就是想落井下石!”
潘月婷一副无辜的样子:“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刘合则露出一副绝望的神情:“老子肯定逃不掉了,现在宁可死在这个地方也不想被警察带走。不过,老子无论是死是话,你都要跟老子绑在一起。”
“啊···不要呀···求你放过我吧···”
面对潘月婷的苦苦哀求,刘合哪肯罢休?
他冲过去一把揪住潘月婷的长发,就像牵着一条狗一样,活生生地把她从一楼沿着楼梯拖到了二楼。
在二楼的卧室里,刘合又开始对她施暴。结果,潘月婷很快又昏死过去了。
当潘月婷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黎明了。她想翻身,不仅感觉浑身剧痛,而且手脚都不能动了,稍微一挣扎,皮肉就被勒得生疼。
她仔细一检查自己的身体,才发现手脚都被绳子牢牢捆住了。
“哎呀!”
她不由呻吟一声,但赶紧闭住了嘴巴。
原来,她发现刘合正光着上身横卧在自己身边,正鼾声大作。她担心自己惊喜了这个瘟神,就会遭到更严厉的人身攻击。如今这个家伙是彻底丧心病狂了,会把自己往死里整的。
潘月婷试图趁刘合睡着,要逃出虎口,于是挣扎着坐起来。可是,她不仅双手被反绑,而且双脚也被牢牢捆住,几乎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就算自己滚爬,又如何能从这二楼逃出去?她也不敢呼救。因为这是一栋单体别墅,并没有隔壁,恐怕外人听不到呼救,会让身边瘟神恼怒之下,把自己给杀了。别人可以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但她潘月婷得爱惜。
她思忖了良久,决定自己先冷静下来,耐心跟刘合周旋。自己毕竟跟他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了,估计对方在自己乖巧下能够产生恻隐之心。
她注意已定,便又躺了下来。虽然手脚被绑,让她的睡姿很难受,但也比坐着强一点。
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刘合的鼾声一直没有停息。看来他昨晚折腾了很久,恐怕还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嘀嗒嘀嗒——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趁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一楼这时传来了一首悠扬的歌曲。
潘月婷一听,便知道这是自己手机下载的铃声。原来,有人给自己打电话。她心里纳闷,今天是周末,自己不需要上班,会是谁给自己打电话呢?
由于刘合并没有关闭房门,所以,从一楼传递上来的歌声很清晰地响彻这间大卧室。
刘合很快睁开眼睛,并惊慌地坐起来,就像刚做了一场恶梦。
他很快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不由恶眼瞪着躺在身边的潘月婷。
潘月婷这时可怜兮兮道:“老刘,我是爱你的···求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假如你坐牢了,我保证会等你出狱的。我当初既然选择了你,就会跟你休戚与共。”
刘合可是一只老狐狸了,眼神里露出了轻蔑:“臭女人少跟我来这套。你的这点小把戏能骗得了我吗?如果想多活一会,就给我闭嘴吧!”
“老刘···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求你一定要相信我···”
“住口!”刘合愤怒地打断,“老子不想坐牢,不想后半辈子呆在那个地方。所以,老子就把这里当作最后的归宿了。你必须陪我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