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兴奋,她想起来了,太好了,痛吧!
她越痛!自己越兴奋!
回到病房里,推开窗户,看着对面大楼,那个灯光照耀。
窗帘拉着,他看不到里面的内容,但他可以想象,贺月月,在痛哭流涕,心肌绞痛,恨不得当场去世吗?
君谦嘴里,哼出几个音节,音节轻快活跃,在空间里,肆意跳动。
……
第二天
君谦心情颇好,穿着得体的衣服,挂着标志性的笑容,他要去会会贺月月,欣赏一下她无比美妙的苦涩。
到了病房里,没有人?
贺母不在,贺月月也不在?
呵,君谦轻笑一声,走了吗?迫不及待的逃离自己吗?
正在此时,隔壁病房里,隐约传来声音,君谦疑惑,透过虚掩的门缝,下意识看了一眼。
隔壁病房里,有一个断腿的男人,跟贺月月脑袋凑在一起。
男人手里一只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时不时停顿一下,问一句,听懂了吗?
贺月月点头,男人再继续。
他们……在学习?讲题?
君谦脸上愉悦的笑容,逐渐阴冷,原来,贺月月没有恢复记忆,她昨天没来,纯属是因为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凭什么!
凭什么!
十六岁的贺月月,这么不安分吗!时时刻刻都能勾搭上一个人,他以前,还真是小瞧她了!
君谦此刻,连冷笑都勾不出来了,贺月月只是他的奴隶,奴隶竟然敢另寻他人?
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暴躁,转身走了几步,拐角处,他靠在墙上,闭眼。
“帅叔叔?你在这儿干嘛呢?”
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不解和好奇,他刚转身,贺月月就出来了,准备回房间上洗手间,就看到帅叔叔心情不好的样子。
“等你啊。”
君谦抬眸看她,眼里阴沉退出,一股委屈油然而生。
当他刻意做出某种动作的时候,就连千年狐狸,恐怕也不一定能分辨的清楚。
“等我干嘛?”
果然,十六岁的贺月月上套了。
“你昨天,没什么没来凉亭?我在凉亭,等了你四个小时。”君谦质问的看着她。
“啊?对不起,帅叔叔,我隔壁病房住进来一个赵教授,他可厉害了,是帝都大学的教授,讲题讲的可仔细了,难题解决了,我也没必要去凉亭。
更何况,那天说好的,我有难题才去,没有了,自然就不去了。”
十六岁的贺月月,果然天真,一丝一毫的心机都没有。
君谦一句质问的话,就让她把什么,都一股脑的,不加掩饰的全部说了出来。
君谦很准确的抓住了重点,帝都大学?教授?讲题比他好?
“可是,我一个人,没有亲人,住院孤苦无依的,我把你当朋友,你却不来,你都不知道,我昨晚在凉亭等你,有好几个人,都窃窃私语的看着我,我怀疑她们在骂我。”
君谦瘪着嘴,语气低落,神态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