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已经分到了一个很好的班级。”
贺母摸了摸她的脑袋,她的月月,在高中时,确实被分到了实验班,在实验班一待就是三年,后来,也顺利的考进了帝都大学。
都是该死的君谦,是他毁了自己的女儿。
“哦,我都忘记了。”
贺月月用手拍了拍脑袋,她今天怎么回事啊,老是忘记很重要的东西,她不是一向嗜学习如命吗?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真是太不应该了。
“妈,我想去洗手间。”
“我陪你去。”贺母立刻说道。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能跑能跳,您就好好坐着吧。”
贺月月立刻下床,她嘴里突然有点淡,她想吃辣条,只能瞒着爸妈去买了。
……
另一边
君谦一直躺到了晚上,心口的疼痛,有所缓解,只要不刻意撕扯,拉拽,是没有感觉的。
他悠哉悠哉下床,贺月月,他的月月,收到了这么大一份礼物,她开心吗?
自己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了呢。
让他想想,她的表情,肯定很屈辱,很无助,恨不得扑上来咬死自己,就跟十六岁那年一样。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她还是会被自己牢牢的掌控在手心里,会安安心心的屈服在自己身下。
打听好贺月月所在的病房,他一步一步,嘴角勾笑的走过去。
只是,病房里,贺月月不在,只有贺父贺母。
君谦短暂的疑惑后,就释然了,他的月月,那么体贴,肯定是不愿意让自己的父母担心,所以找了个角落躲起来,自己一个人伤心去了。
他得赶紧找到,然后狠狠的安慰她。
君谦低声笑了一下,白炽灯照耀在脸上,睫毛眼窝处,阴影一片。
然后,他走了没两步,就在住院部走廊的一个隐蔽处,垃圾桶旁边,看到了贺月月的身影。
他的月月,穿着病号服,背对着他,肩膀一耸一耸,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真是个傻孩子,躲在垃圾桶旁边,别人就找不到了呢?
真是傻到可爱啊,他最喜欢的,就是月月这幅样子。
一步一步悠闲的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后背,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月月,你在这儿做什么呢?一个人哭,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哎呦!我去!”
贺月月被吓了一大跳。
废话,搁谁身上,谁都会被吓个半死!
安静如默的走廊,夜晚,突然一个人从背后拍了你一巴掌,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午夜凶铃现场啊。
贺月月一转头,君谦愣住了。
这……
怎么跟自己想象的场景不一样啊,他想象的,应该是贺月月泪流满面,凄凄惨惨的模样。
可眼前这个,叼着一嘴辣条,眼神无辜的女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