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陆子贤总是沉不住气，率先发问。
“厉老太太。”
“嘶……”
秦戾倒吸了一口凉气，厉老太太不是在十八年前就随着厉家烟消云散了吗？
“她没死，带着在襁褓里的唯一血脉，逃出升天。”
秦戾大惊失色，这厉老太太当真是本事大。
当年厉家全家被毁，被炸毁的屋檐下，不知道埋了多少冤魂。
“那她如今怎么样了？”
秦戾年幼时候，受过厉家的恩惠，对那个严厉的老太太有几分尊敬。
“强弩之末，怕是不久会入黄泉。”
沈忆山想到眼瞎的老太太，从她身上几乎找不出任何尊贵的痕迹。
“……”
秦戾忽而沉默，再次开口。
“襁褓中的婴儿呢？”
“看厉老太太的意思，似乎不想让他再回帝都，已经跟那湘水镇的顾家定了亲，怕是想让那个孩子在边陲小镇宁静平凡一生吧。”
“定亲？”
薄夜擎低低发声，嘴角勾起一抹类似于讽刺的笑意。
陆子贤悄咪咪挪到角落，安静听着他们的言论。
当时……他也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他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不问为好。
“算了算了，不提那些陈年旧事，今日，我有礼物送给大家。”
温岐山邪笑，除了秦戾以外，在场的都是未婚男士，这种场合，自然要有美人陪伴才更美妙。
“你敢！”
薄夜擎幽冷开口。
温岐山邪笑的嘴角顿住，便听到他再次开口。
“别脏了空气。”
温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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