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老那里！”
半边是青黑色饿死鬼的脸，半边是黑色尸斑鬼差的脸的鬼东西愣住了。
给李祎的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这就是李祎要的效果。
他推断，变幻人或厉鬼的模样，它需要付出一定灵异为代价的，当然，换普通人、哪怕是驭鬼者，也不会对它造成丝毫影响。
厉鬼的灵异力量是无限的，不会被消耗光。
但变幻饿死鬼、鬼差这种恐怖的S级厉鬼及以上的存在，他认为会对它造成影响。
而他的杀招便是“秦老”，作为民国七老中的一员，自身灵异恐怖程度自是不必多言。
目前的驭鬼者，应该还没有能够与他正面接触抗衡的，已知的厉鬼，应该也没有比他更恐怖的。
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秦老那能沟通未来的能力，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他都可以通过未来的他了解知道。
这在李祎看来，已经有些“因果律令”打击了。
与那些概念化存在的厉鬼相似了。
针对这诡异的直接袭击意识海的鬼东西，李祎不得不搬出秦老这座大山，尝试镇压。
结果是，他成功了。
面前的鬼东西变幻其他人或者厉鬼，都没事，因为都不能从概念、从因果上进行打击、影响它。
可秦老不同，想变幻秦老的面容的鬼东西停顿了，显然是被秦老恐怖的灵异所影响了。
之所以不提能够摸除灵异的张洞，是有原因的。
李祎推测，这家伙变幻的人或鬼，必须是自己见过、接触过的，它是在针对自己意识海展开袭击的，自己没见过和接触过张洞，估计一般说了张洞也没用，不会对它造成影响。
当然，李祎不会天真的认为，这恐怖异常的家伙，会被自己三言两语和秦老远距离“打击”就能解决。
他要的只是一个机会，一个它自顾不暇，露出破绽的机会。
就是现在，原本就站在这鬼东西面前的李祎，马上绕到它的背后，这鬼东西后面果然是出现房门了。
他没有夺门而跑。
而是做出一个令人吃惊的举动。
只见李祎迅速的绕到这道身影背后，从面面一把捂住了这道身影的眼睛，双臂紧紧的锁住了它。
这与那女尸从后面捂住他双眼的动作如出一辙。
口里喝道：“在苗小善那里。”
紧紧锁着它的李祎，明显感觉出这道身体一颤，接着快速快速变化起来。
身材逐渐玲珑起来。
李祎没有放松。
依然紧锁着这具身体。
“苗小善在哪里？”
捂着它的李祎继续占据主动权的发问。
这道身影不知怎么回答，它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变幻成“苗小善”。
它也看不到李祎在哪里。
就这样，它被李祎利用它的规律，生生的拖入到它制造的灵异空间里了。
现在它才真正的与李祎在同一灵异空间，或者说，在同一意识世界中。
“苗小善在哪里？”
李祎继续喝问道。
被他锁住的“苗小善”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微笑，只是，血红的樱桃小口微微开合，想要说话，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它并不知晓，它已经被李祎抢回提问主动权了，它潜意识里认为，自己仍是在提问李祎。
而李祎已经回答了它的问题，它却不知道问什么才好。
李祎不断的喝问“苗小善在哪里？”
让它这种矛盾冲突不断加剧。
李祎这是制造了它与自己的灵异冲突。
蓦的，李祎感受到眼前的环境逐渐模糊起来，眼前的世界如碎裂的墙体一般，支离破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