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摇头:“没有,怎么可能呢?”同是男人,他只是同情了那么一丢丢。
沐妧放下茶盏:“你要知道这个孙科有多渣,诱拐未成年,心思恶毒。”
“一旦成功,原主会遭受多大的伤害。人言可畏,是会死人的。你的同情是否泛滥了些?”
大吉摇头:“没有,是我没考虑周全,接下来怎么办?”
沐妧起身:“自然是走人了,难道要被抓到啊!”
大吉:“你就不担心他醒来之后到处对人嚷嚷,将你装傻的事情爆出?”
沐妧走去抱起长安:“怕什么?他做的事情他自己最清楚,我也喝了茶,能知晓什么?”
“不过就算是他知晓,他敢到处嚷嚷吗?诱拐长公主是什么罪名,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走到半路长安便醒了,跪下请罪:“奴婢是卑贱之躯,怎敢劳烦长公主?请长公主治罪。”
沐妧扶起长安:“同样是人,岂会另类?不过是各自的出生不一样罢了。你没事吧?”
长安想起孙科,满脸惊恐:“长公主有没有事?奴婢护主不力,委实该死,那个孙科算不得什么好人···”
沐妧往前走了几步:“我心中有数,今天的事情不要跟任何提起!”
长安:“是!奴婢一定会守口如瓶。”
“救命啊···救命啊···”
沐妧举目看去,只见安萱飞扑过来,身后跟着两人。
身穿一紫一黑,衣料高档,身材高挑,似是闲庭信步,却将安萱吓得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