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回道:“是!说是休息时压到了心脉,她原本心脉便比常人弱了些,好在不是什么时疫,今天一早便运出城外了。”
沐妧:“你吩咐下去,但凡有隐疾,不论轻重,皆要上报。否则一经查出,便赶出宁福宫。所有人员重新登记在册,后取一份过来。”
杜鹃不解其意,也依言下去行动。
大吉懒洋洋的瞥了一眼沐妧:“你怀疑还有人会死?”
沐妧:“宫中最忌厌胜之术、妖魔鬼怪之说,人人避讳不及,所以用起来杀人最是省时省力,且牵连甚广,多是冤屈。”
“原主受宠,不知碍了多少人的眼,挡了多少人的道,谁知害人之人想了多少种法子呢!”
大吉打了寒噤:“让你说得这宫里就没好人了?”
沐妧:“我特么又不是神仙,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能一眼望穿啊?不是为难我吗!”
“对了,昨晚你发现什么了,一句也不说,现在总该说出来了吧?!”
大吉翘着二郎腿,鸡爪雪亮锋利,一尘不染。
“确实如那对人所说,是中毒而死,不过此毒难觅稀缺,又没什么特殊的特征,一般人无法发现。”
沐妧摸着下巴:“有一就有二,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该阻止才是啊!且又不能让人发现是我们查出来发现的。”
“嗯,有点难度,特么烧脑子。”
后目光一狠:“送我回去,就算给我一副花容月貌也补偿不了,小命要紧。”
“命都没了,美貌早晚腐烂,有屁用啊!”
大吉摊了摊翅膀:“找我无用,不对,是找谁也无用,你的到来已成定局,谁也改变不了。有心思琢磨这个,还不如想些有用的。”
沐妧:“你去查查幕后下毒之人是谁?顺便多溜达一下,也算是减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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