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一时愣在了原地，清贵俊美的脸上一会儿变一个颜色，几分钟的功夫就表演了什么叫‘姹紫嫣红’。
顾南合一脸好暇以整的看着韩愈，完全没有半分刚刚在平静水面扔下一颗炸弹的人是他自己的自觉性，完全就是一副揣着手看热闹的架势。
“韩先生以前是不是见过我啊？”顾南合微微勾了勾唇角，一双清亮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利芒。
韩愈这个人太奇怪了……
顾南合当了这么多年的刑警，别的不敢说，辨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韩愈从一开始看见自己的时候，那眼神就不像是第一次见面该有的。
更何况，韩愈看起来还偏偏好像对自己有点意思的感觉。
这会儿自动送上门来的，自然是不要白不要……
……
韩愈此时还没有从方才那句‘对我有意思’的话里回过神来，紧接着就听到顾南合那句‘以前是不是见过我’的话，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几乎下意识的抬头，正好对上顾南合那双清亮墨黑的眸子。
韩愈只觉得大脑刷出几秒钟的空白，只是愣愣的看着顾南合，半天都没有移开目光。
顾南合微微挑了挑眉头，对于这样的场面虽然觉得意外，却也知道是意料之中。
“所以，之前真的见过我吗？”
韩愈快速的垂下了眸子，而等他再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自然，“见过，之前在季氏集团的大厅里。”
季氏集团？
这下该轮到顾南合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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