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个人家传的唐三彩侍女俑在困难时期因为保不住,只得裹了一层五彩的布,在外面刷了一层石膏,最后做成了造型丑陋的泥娃娃,后来因保管不当,丢了几个,特点就是那几个泥娃娃都突兀的抱着一把剑。
看到金叶洲做事很细致,她也不自觉的整个人趴在金叶洲的背上,专注的看了起来。
很快,金叶洲先是将帽子剥掉,沿着缝隙,将外面的石膏一点点的刮掉,一张五彩的布完全的露了出来,用手捏捏,里面倒像是包裹了什么东西。
直到全部的石膏被剥落的时候,金叶洲又拿了剪刀将外面缠绕的丝线拆除,那五彩的布解开以后,就是憨态可人的泥塑娃娃。
高高的发髻双手展开,作梳妆打扮的动作,低胸的酱红色上衣,同色的飘带下面是鲜艳的带花纹的绿色,江娜高声尖叫:“啊!啊!啊!好漂亮!洲哥哥你看看是不是唐三彩?”
是不是唐三彩金叶洲不知道,他只知道,江娜很喜欢这个东西,而他是功臣,他要请功了。
下一刻金叶洲将那娃娃随手塞在了沙发缝隙处,身子一扭,将人抱在怀里,薄唇轻启:“手都磨痛了,娜娜要给哥哥一点什么奖励呢?”
江娜正沉浸在刚刚的娃娃身上,蓦然被一下子箍在了怀里,睁大了眼睛。
从金叶洲的角度看过去,怀里的人儿巴掌大的莹白小脸上,因为犯困而迷糊着,更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突然瞪大的眼睛,粉唇微嘟着,像索吻一样。
他咽了咽口水,想起昨晚蚀骨的滋味,骨子里都透出来丝丝袅袅的酥麻来。
没有多想,俯身下去,大手一揽,将江娜未出口的话,再次吞入腹中。
江娜挣扎无果,只得施展撒娇大法:“洲哥哥我手疼!”
“疼,疼什么?哪里疼?”金叶洲一听她疼,顿时皱起来眉头,“是不是磨到手指了?”
将她细嫩的手抓过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果然有些红肿了,想必是刀子磨得。
趁金叶洲去拿药的空当,江娜撒丫子抓了浴巾,就往浴室跑。
金叶洲黑了一张脸,拿着药瓶,站在了浴室外面,敲了敲玻璃门:“小坏蛋,学会骗人了,等你出来在收拾你!”
江娜泡了一个舒服的温水澡,磨磨蹭蹭的不肯出去,在金叶洲再三的催促下,裹着浴巾不得不出来。
“洲哥哥,我还小呢,你要让着我呀?今天你才答应婶婶的。”
江娜顶着一头湿发,娇滴滴的扭捏着。
她发现金叶洲特别吃她这一套,但凡这么一说,他的态度都会软化下来。
“小?哪里小?”
金叶洲勾起唇,俯身靠近她,肥皂的冷香和她的甜香,交汇在一起。
“呜呜呜,你不是说今天让我好好休息的吗?”江娜莹白的胳膊抓住他的手,因为力量的悬殊而终究撼动不了他分毫。
“是啊,让你休息,我也没怎么样,你说小,我不相信,就检查检查!”
金叶洲将人打横一抱,轻柔地放在床上,双腿跪在她的身侧,低头道:“我什么也没做啊?难道说我们娜娜想小哥哥了?”
江娜听着金叶洲这话,伸手抓了一把他的脸:“真厚!”
金叶洲栖身而下:“厚吗,你再摸一把?”
江娜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有些犯迷糊,伸手又摸了一把。
金叶洲笑道:“不厚吧?只是很硬!”
江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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