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蹲在地上,哭的难以自抑,众人谁不急着赶路,倒是很理解他,纷纷上前规劝他:“还是命重要,这路都不通,想走也走不了啊!”
“是啊是啊,这雨下的这么大,你去包车,人家也不敢发车啊!”
公文包的男子名叫上官鸿,是一名业务经理,谈了一笔生意,准备赶去海市签合同的,哪里晓得,先是云市的被淹耽误了几天,好容易托关系弄到了车票,结果车又停在了丰裕站,他着急的不行,便抱着一线希望,准备下车,准备包车赶往海市的。
一直未露面的穆志友看到此人,惊讶的道:“上官老哥,你怎么了这是?”
上官鸿一个中年男子蹲在地上,哭的正难堪,旁人也只是劝阻,没有一个把他拉起来的,他蹲的腿都快麻了,这围观的人这劝阻的话一句接连一句。
愣是没有一个人说让他起来的,他现在也觉得难堪了起来,这么大一个人在众人面前哭的这么惨。
穆志友蹲在上官鸿的旁边劝了很多句,江娜眼看着上官鸿憋的脸都成猪肝色了,她忍不住开口道。
“先生,您先起来吧,这地上有些湿了,外面的雨这么大,一时半会反正是走不了,不如去餐厅坐坐,也给合作对象打个电话说明下情况,想必对方也是可以谅解的。”
上官鸿此人,江娜是认识的,垄断全国一半的鲜花市场,后来又进入了精油的产业,大大的降低了国内精油需要高价进口的窘态,同时也为自己创造了非凡的财富。
如今上官鸿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打扮和前世一样,中规中矩的,到哪里都提着一个公文包。
上官鸿在众人的“好言相劝”中,终于听到了一声天籁之音,慌忙的望向声音的来源,他慌忙站起,却发现腿蹲麻了,旁边的乘务员搭了把手,才将他扶了起来。
他扶着车厢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江娜早已回了自己的车厢。
他一把拉出穆志友:“穆老弟,刚才那姑娘是?”
穆志友想起家里老爷子的话,顿时后退了半步,挣开了上官鸿的拉扯,“上官老哥,你这不地道啊!人家小姑娘才多大?”
“哪里哪里,我是要谢谢她刚刚提醒我打电话给顾客解释的事情,我这忙的都忘了。”
上官鸿见穆志友误会,连忙挥手,解释道。
“那倒不必了,你赶紧回车厢打电话就是了,我听小赵说一觉睡醒,不见了你的人,我还担心的不行。”
“穆老弟放心,我就是一时情急,哪里会想到这么多。”
连着大雨一会儿都没停歇,车子又停着,白大家觉得车厢里太闷了,就带着江娜去了餐厅吃饭。
今日餐厅的伙食倒是简单,包子,油饼和小米稀饭。
江娜虽然不喜欢吃,还是叫了两份,白大家估摸着一天没吃东西了,倒是将早餐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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