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信吧,也信,要说不信吧,也不信,这事啊,没个准,对了娜娜,买的那幅临摹的画,你准备怎么办?”
“那画回头先放姑姑那里,等我要用了就去姑姑那儿去取。”江娜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松了一口气。
经过了女王珠这件事,这幅画暂时不适宜再出风头了,最好私下里去处理。
她手头还有那几条丝巾和金丝的编织盒,绣花的丝巾保存的很好,更有着穆家人认定的楼兰珠的名头在,想必价格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关键是这是保存的极好的绣品啊。
“不过这穆家的小子一向是有些强势的,他一身狼狈的赶了过来,还连连道歉的,可是头一回,你给他什么建议了?”
江娜笑笑:“就是直觉罢了,就是提醒了两句叫他不要开车,哪里知道就成真了,也是穆先生的运道好。”
白大家听完之后有点沉默,半晌道:“如果当初我能拦下他就好了,我一连做了几天的噩梦,他只说是封建迷信,还是执意的去了。”
江娜知道白大家又想起了她的未婚夫,最后还是温和的道:“多亏王嘉禾先生给定了卧铺,不然咱们这回去一趟要两天一夜,要是没有卧铺,可真受不住的。”
“嗯,嘉禾这孩子不错!”
江娜短短的几句话,白大家这才从刚才那伤感的氛围里回过来神,点点头,也称赞了几声王嘉禾。
穆志友头发湿淋淋的拎个箱子,很快就敲响了房门,“姑姑,江娜妹妹,楼下我安排了车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他倒是放得下身段,江娜点点头,搀着白大家的胳膊,一起缓缓下了楼。
底下几辆车停着,保镖清一色的黑色装扮,穆志友尴尬的道:“这是我妈听说我遇险了,调过来的人,等咱们上了火车,他们就会回去了。”
白大家点点头,跟江娜坐了一辆车子,直奔火车站。
穆志友和他的保镖助理住了一间,江娜和白大家也住进去了一间。
直到上了火车,看到了半旧的军绿色的两章上下铺,只进来她们两个人,而白大家熟稔的躺在下铺。
看来不管哪个时代都是有特权的存在啊,她对比了以往自己坐火车的光景,心中暗暗的赞叹了一番,就默默的将两人的行李放好。
白大家靠在窗边坐着,看着外面来去匆匆的人群,突然就弯下了腰,仿佛支撑她的一股气没了。
江娜看到她这样,连忙取出她的睡衣,是一套比较宽大的棉麻质地的裙子,白大家换上之后,又喝了一杯水叹道:“孩子,你说人走了以后,会有来世吗?”
神色萎靡,容颜寂寥,江娜才发现她的头上已经有了几根白发,不由得鼻子一酸。
“有的,姑姑,一定有的,求之不得的人都有一种执念,执念便是他来世的信念。”
“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竟然连入梦都不肯的,难道这段情意,就只有我一个人知晓了吗?”
江娜换上了拖鞋,就听得白大家这么一句话,她缓缓的直起腰,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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