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靠近码头,经常有些无人认领或者各种情况的货物被暂存这里,情况复杂,东西繁多,有个叫槽头的大哥把控这里,经常有人过来淘金,挤压的货物如山,在外面多值钱的,在这里也不过是一堆山而已。
金叶洲酒量好,在这片黑市里短短一段时间就出了名的。
结果槽头大哥就稀罕有酒量的人,俩人一拍即合,金叶洲适时的亮出了自己的进口手表,说出了自己的为难。
那槽头大哥当即酒杯一摔,当即带上了一推车的钥匙,带他挨个仓库去捡漏,还真让他找到了完整的一火车皮布料,除了江娜需要的,还有其他的各种花色。
槽头哥皱着眉头半天也没有想起这是那年运过来的。
槽头哥讲义气,金叶洲也不差,槽头哥说给伙计们一个辛苦费,就当处理垃圾给清走,金叶洲也不推辞,只是货装上车,他就丢下了一个包,大声吆喝着,老哥,给兄弟的辛苦费,劳动老大哥你分分。
槽头哥手下的人嫌弃金叶洲抠门,槽头哥拿着包一拳头打了过去,自古酒桌出英雄,说其他人可以,说他小金兄弟那可不行。
包一打开,进口女式手表一块,一百元的新钞明晃晃的就装了一信封。
结果那不满的兄弟也不说不满了。
槽头哥更满意了,槽头哥今年都四十多了,以前是穷找不到对象,后来是涉黑,没有好人家的闺女愿意跟他,虽然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不少,要么就是图钱,要么就是图势,前些年,遇到了一个带着儿子的单身女子,他一见钟情,死皮赖脸的缠了去。
好女怕缠郎啊,纠缠了三年,前些日子总算定了关系,他昨晚喝酒是时候还说,要给他媳妇送一块最新款的手表,等办完了就去买,结果这包里一块明晃晃的进口手表就被金叶洲给丢了下来。
这小金兄弟能处,说实话槽头把控这片仓库,别说手表了,他什么稀罕东西没见过,就是那成摞的美金,进进出出的他也不是没摸过。
他槽头就是这黑市的土皇帝,还能缺一块表不成。
只是头一回,有人能把他的话当成一回事,他还是很开心的。
金叶洲和布匹一起去了春雷,顿时就轰动了春雷。
正在卸货的时候,黄冬生也带着抱了一批料子的司机,看到火热朝天正在卸货的春雷服装厂的员工,黄冬生一直扬起的嘴角拉了下来。
他算是走了眼了,这批料子被他全部收揽了,江娜是从哪里搞到的料子?
如果江娜不要他的料子,这批庸俗到烂的料子,除了那些个农村的批发商能拿几匹,也是给出嫁闺女做被面的大妈大婶,还能卖给谁?
要知道为了拿捏江娜,他屯了市面上所有的这个料子,档口后面的仓库里,堆得满满的。
若是江娜不要,他就损失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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