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媛珠端着刚炖好的燕窝敲了敲儿子的门。
“临霆,起来了没有?”
每次钟临霆在家的时候,都要睡到中午才起床,今天也不例外,听里面发出了一声呢喃,曾媛珠无奈的笑了一下,推门进去。看儿子陷在床上睡得正香,她过去放好托盘,温柔地道:“你呀,还没有你爷爷起的早,快起来漱漱口先把燕窝喝了,总不吃早饭胃要坏的。”
曾媛珠是个一看就很干练的漂亮女人,只有面对儿子的时候,她眼里笑里都是温柔。
在别人眼里,她锱铢必较,咄咄逼人,可是,她把最大的宽容都留给了儿子。钟临霆从小受她的娇宠,每当丈夫钟颐说她“慈母多败儿”的时候,曾媛珠总有一万个理由等着丈夫,她是律师的嘴,又狠又准。久而久之,连钟颐都不敢多说什么了。
“爷爷年纪大了,本来就觉少,起的比我早是应该的。”钟临霆侧着脸趴在枕头上,懒懒的说了一句。
曾媛珠拨了拨儿子的头发,看着那英俊的侧脸忍不住叹息,心里又生出些自豪来。
“你先把这个喝了,给你爷爷拜寿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你不去见见?”
曾媛珠起身去把窗帘拉开,钟临霆被日光刺的皱了皱眉。
“有什么好见的,反正明天宴会上都能见到。”
钟临霆坐起来,手摸向枕头下时表情一变,直接掀开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找什么?”曾媛珠不动声色的问。
“你见我枕头下的瓶子了吗,我说不能动的那个。”钟临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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