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静想了想,用药确实是下策,产生抗药性后她还是要天天跑,
“好吧,但你还是拿一瓶药,万一我有什么意外去不了,还有个保险。”楚希静说。
钟临霆往下躺到床上,沉沉的呼出口气,脸上的神情像是许久没有睡过的人。柔和的灯光打在脸上,眼睛下有浅浅的阴影,细密的睫毛时不时的动一下。
思及这种咒发作时的痛苦,楚希静竟生出些不忍来。
“你之前,有用过什么方法缓解痛苦吗?”楚希静问。
钟临霆的呼吸突然僵了一下,他张开眼,直直的望向天花板,喉结慢慢的滚动了一下,之后别过脸背对着楚希静。
楚希静知道他又不想说了,站起身欲走,身后却又传来他的声音。
“毒。”
楚希静转过头向他,突然瞪大眼睛。
钟临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杜冷丁,吗啡,还有……”钟临霆闭上眼,没说下去,“特别痛的时候,被注射过,那时在国外……只是短期的。”
钟临霆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睛,楚希静看不到他的眼神,只是突然觉得,他似乎很无依。同时微微的战栗,这种咒,差点毁了他……
以这种咒的深入程度,所带来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可是在医学上是检查不出任何病症的,所以,也不会有医院开给他镇痛的药物。
“我知道了。”楚希静点头,知道对他而言,这件事是多么机密。身处娱乐圈,一旦和毒沾上关系,哪怕是曾经,一旦被曝出来将万劫不复。
“还有性。”
就在楚希静要走的时候,钟临霆又说,然后他坐了起来,直直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糜烂。”钟临霆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