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判张方生对他说“这个开封历史文化展准备在近期开馆,现在就缺一个馆长,朱老能不能够来担此馆长。”
朱秉臣说“这可以吗?由我来担任这个馆长,有没有社会的影响力?”
通判张方生说“一定能胜任,虽然这么多年来社会上大家看似冷落了你老,但大家都记得朱耀光曾经在保卫开封府的事迹,大家也知道你儿子是被冤枉的,由你出来担任开封历史文化展的馆长是最好的人选,此事开封直隶州知府和知州已经定下来了,你老可不能负了知州的一番用心。”
朱秉臣说“开封直隶州知州是谁,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儿子是冤屈的。”
通判张方生“你老就不要多问了,到时候一切你就知道了。”
开封直隶州通判这么说,朱秉臣也没有再追问了。看完了开封历史文化展,朱秉臣就同意担任馆长。
朱秉臣也是一个文化功底很深的人,极有涵养,平时做事情也很低调,回到家里只对朱宝庆的妻子,自己的儿媳妇说了这件事情,其他人也就没有再去说了,等到开馆的那天,大家就会知道的,不用解释,一切都是不言而语的事情。
朱宝庆的妻子那可是情不自禁,虽然没有对街邻四坊说,但女儿面前却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她把丈夫朱宝庆平反的事情对女儿说了。
朱小娟哭了起来,跑到了店里,看着吴强华的那幅峨眉山风景水彩画,流起了眼泪。
她原来不知道原来的开封直隶州知州已经不在开封府了,当时也是一急,忘记了年龄上的差别,只要一看到吴强华这几个字,就联想起是开封直隶州知州,心底的仇恨就发了出来,不仅是她,就是全家人只要听到开封直隶州知州就不言而怒,不可一世。
她母亲告诉她的时候,才想起这个画峨眉山风景水彩画的人不是原来那个开封直隶州知州。
她悔恨,悔恨她意为遇到了如意郎君,如果当时自己没有向他飘过柔情一眼,她肯定不会当即发火,这是她第一次,恐怕已经没有第二次了,像她这样的书香文化人的后人,太专注了,太专一了。柔情一眼已经把自己的终身托付了。那怕是分分秒秒的事。
朱小娟知道自己冤枉了意中人,她没有对母亲和爷爷说自己已经遇见过开封直隶州知州吴强华,每天都很早地在店门口看着那道口,黄昏太阳西沉的时候都会在门口等上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