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太傅分立在玉阶下方左右两侧,程天放立于太傅身侧,赵奉大踏步的走到乾清殿大殿门口,抽出寒光闪闪的大刀,把守在那里。
下头的官员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大家不由的面面相窥,心底都在琢磨。
这时魏公公手持圣旨,站在太子前方,看到太子朝着自己轻轻点头示意后,魏公公清了清嗓子,打开圣旨在殿上宣读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
先皇骤病,归养天年,朕承皇天之眷命,列圣之洪休,奉圣德皇帝之命,属以伦序,入奉宗祧。内外文武群臣及耆老军民,合词劝进,至于再三,辞拒弗获,谨于今时祗告天地,即皇帝位。深思付托之重,实切兢业之怀,惟我皇太子以继皇帝,运抚盈成,业承熙洽。兹欲兴适致治,必当革故鼎新。事皆率由乎旧章,亦以敬承夫先志。自惟凉德,尚赖亲贤,共图新治。其以圣德四十六年六月一十七日。大赦天下,与民更始。所有合行事宜,条列于后钦此!”
随着魏公公宣读圣旨的话音落下,乾清殿内跪了一地的官员面面相觑。
突如其来的传位圣旨,把一殿的官员都搞懵了。
这完全不符合规矩啊有木有!
不说圣德帝这会只是昏迷不醒,并未殡天,就是皇帝真的传位太子,那也不可能是现在这么个程序啊。
很明显的,在场的一众官员,都觉得这传位诏书有蹊跷。
誉亲王与右相吴敏成率先出列,站在大殿上行礼,右相出声询问道:“太子殿下,按照定列,这传位诏书的书写,得有老臣协同左相大人、六部尚书到场见证方能起草,老臣却不知,太子殿下手中的这份传位诏书,是经由何人监督所誉?不知太子殿下可否赐予这诏书,与众臣子一观?”
殿上的大臣看到誉亲王与右相出头,接着以右相为首的,一众官员都出列跪在大殿上,六部尚书除去了工部、礼部尚书巍然不动外,其余兵部、吏部、户部、刑部四位尚书,连同底下的朋党也跪了一地。
地上的人齐声高呼:“请太子殿下赐诏书一观!”
太子俯视着这跪了一地的官员,脸上的表情很不好。
他从龙椅上站起身,走到魏公公身边,伸手拿过那一旨传位诏书,然后一步步重重的走下玉阶。
太子走到誉亲王跟前,一字一句的冷冷问道:“孤乃太子,如今孤的父皇病重昏迷不醒,国不可一日无主,孤顺应天命、继承皇位又有何不妥?”
誉亲王闻言长眉微挑,嘴上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硬回答:“本王也是照章办事,还请太子赐诏书一观!”
“你!皇叔真要如此冥顽不灵?”太子见誉亲王同右相一样顽固,不由的一甩衣袖恼怒出声。
誉亲王不受太子危险,依旧坚持要看圣旨,因为他知道,这圣旨是假的,根本就没有加盖玉玺!
这时殿上跪着的御史于大人进言:“如若太子殿下名正言顺,为何迟迟不敢将诏书公之于众?太子莫不是怕了?莫非这诏书有异不成?”
于御史的话像一把利刃,正好扎进了太子的痛楚,太子听完勃然大怒:“哈哈哈哈,笑话,孤是太子,孤怕什么?孤继承皇位,哪怕没有这传位诏书,那都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