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月看到这枚信物,眼眶顿时红了,这曾经是她父亲戴在身边的珍宝,也是她对她父亲最熟悉的记忆。
邢文长知道这枚信物对陈双月的意义有多大。因此站在一旁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小师妹。
而陈双月则浑身颤抖,低声说道:“终于回来了,你终于从奸人手上回来了。我们金丹派还没有完,我们金丹派还在依然挺立!”
说着,陈双月又低声喃喃道:“爹,何远死了!害了您。害了整个金丹派,害得我和大师兄误会一生、分开一生的大魔头何远终于死了!是大师兄亲手干掉了他,是大师兄把金丹派掌门的信物又给带回来了!”
听到这里,邢文长的眼眶也湿润了,眼泪不停的落下,邢文长浑身颤抖。
“师父,是徒弟无能,如果徒弟当年……如果徒弟当年不那么大意,也许你也……”
话说到一半,邢文长已经哽咽难言了,最后陈双月和邢文长两人抱头痛哭,我和俪影也无不动容。
……
经过这次拥抱。师兄妹两人的误会也终于解除,其实看得出来,陈双月一直以来都在压抑自己对邢文长的情感。
邢文长一直以来都在想着陈双月,而陈双月其实也同样在想着邢文长。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几乎是别无二致的。
我和俪影为了给他们一个独处的空间,便暂时去别的地方等着,邢文长和陈双月几十年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足足过了半天的工夫,我和俪影出去找了一家火锅已经吃过了午饭,我们回去的时候,这两位老人还在促膝长谈。
经过了将近半个世纪的洗礼,两个人的热情早已经不再了,现在剩下的只有岁月的沉淀,还有对当年那些记忆已经模糊的往事的一些追忆。
看到我们回来,两个老人满是歉意的站了起来。
邢文长嘿嘿一笑,腼腆说道:“真不好意思,都忘了招待你们了。”
而小师妹陈双月也低声道:“是啊,真抱歉,我们俩老人光顾着说话了。反倒是忽略了你们两个远道而来的客人。这次的事情大师兄都告诉我了,你们真是帮了他很多,如果没有你们,我和大师兄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我连忙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既然你们彼此互相都惦记着彼此,那么我想你们肯定有重逢的机会的。只不过这次我做了个顺水人情,半途中推了你们一把而已。”
邢文长却摇头道:“大哥千万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我们根本就杀不掉何远。”
我笑着说道:“何远的事情我的确出了不少力气,这一点你的感谢我还是要收下的。”
此时邢文长忽然话锋一转,问陈双月道:“小师妹,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我们昨天在唐门遇到了何远的媳妇唐俊雅,这女人非常奇怪,身上的功夫我们见所未见,她说她并不是武者,而是一名魔法师,到底什么是魔法师,唐门有很多魔法师吗?”
陈双月听了这话,沉吟说道:“这件事情我有所耳闻,好像的确有魔法师这种东西的存在。蜀中唐门有几个姑娘,小时候没有跟着哥哥姐姐们一起学武,但是后来蜀中唐门树大招风,这几个姑娘经常被人骚扰,实在无奈之下,唐门的家主就决定让这几个女眷学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