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雷虎标果断出手又要去抓她的手时,她却突然来了一个声东击西,两个手指落在了雷虎标的胳膊处,左右这么交错用力狠扭了半个圈。
“啊!”雷虎标的身体一震。妈呀,这个暴力警花居然也用上了泼妇常用的一招,那就是掐肉。那种皮肉被紧紧一扭,简直比刀割还要痛苦。
“哼!”见雷虎标那眦牙咧嘴的痛苦样,单碧萍得意地冷哼一句,把头往座椅缩下去一点点,再也不理雷虎标了。
不过看着车窗外的行人和车辆,单碧萍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今天上午在风月电子有限公司第一次见到雷虎标时,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好像这是一个自己多年未见的亲人一样。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单碧萍自己也感觉到莫名其妙。可是当雷虎标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并且在自己要踢而他反制抱着自己的腿时,就有一种兴奋。
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吗?
单碧萍苦笑了一声。呵呵,怎么可能 ?
从华夏警官学校毕业后,单碧萍并没有如父亲所愿进入家族企业。而是来到静安做了一名刑警,年纪轻轻的她在短短两年就破获了数起在全国都有重大影响的几个大案,所以破裂被提拔为静安市警局的刑警大队长。
警车很快就在单碧萍的浮想联翩中回到了警局。
“段队,把他带到6号讯问室去!”下了车,单碧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雷虎标。
“啊,真要审讯呀?”雷虎标一脸的无辜,“我真是自卫,当时蓝杏月被歹徒搂着,刀架在脖子上,我不救她……”
单碧萍突然感觉到心中不快,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听见蓝杏月三个字从雷虎标的嘴里吐出来时,再想起他为了救蓝杏月而情愿往自己大腿扎刀时,就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别再提她!”单碧萍突然沉着脸娇喝了一句。
虽然已经是天黑 ,但是不管是雷虎标还是段向阳,都看见她的脸格外绯红。难道是因为太生气的原因吗?
“走吧,先进去再说!”段向阳虽然年纪比单碧萍大,但是见她发脾气了,也不敢说什么,轻轻地推了一下雷虎标。
在情况不明时,最好先别有动作,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是雷虎标一直在坚持的一个原则。
“喂,兄弟,你们单队长怎么那么凶呢,都不橡是一个女人?”进到6号审讯室时,雷虎标笑着问道。
“她就是这个个性,我们平时都非常怕她,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谭局长都时常被她弄得骑虎难下呢。哎,不过,她是一个人才,才来两年,愣是破下了几个大案,连悬案都给她搞定了两个,让人不得不服呀。我们给她取了一个外号,叫‘扇子’ 意思就是说她这样人只要有人稍微扇一点风,她就为发大火,呵呵!”段向阳摇了摇头,笑着说完,然就往门口走去。
“扇子?呵呵,有意思,喂,你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呀,我可是见义勇为,而且还是伤员!”雷虎标对着段向阳的背影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