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自诩光明磊落的靳听书,第一次这样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去看自己的男朋友。
中午的绿幕棚里是30几度,外面却是十几度的早春天气,偏巧这中午还难得的下了春雨,她去找他的时候不仅帽子围巾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祖传的黑色宽大羽绒服又重出于世,好心的场务大哥看她出去给了她一把雨伞,全黑色宽大商务版巨无霸,不太符合她恬静的气质,不过正是她现在的刚需。
敲门的时候轻手轻脚,还要左右使劲的观察有没有人尾随跟拍,他好像也是心有灵犀,让小白今天把房车单独开了出来,她都觉得自己有成为“地下D”的潜质了。
“喂,快点开门啦!”再不开门,人都要被淋成落汤鸡了,外面的雨虽然不大,但是又细又密,地上渐渐都被浸湿,衣角下摆这些无一幸免。
黑色房车的门从里面打开,她整个人是一下子被他拽了进去,手里的伞还来不及收,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丢在了外面。
她以为房车里还有小白和其他的工作人员在,听书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她抬望眼却发现整个空间里只有她,和紧紧搂着她的他。
“怎么了?”
他手上的力道都快把她的腰给勒断了,仿佛是隔了咫尺天涯,久不相见的一个拥抱,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嵌进身体里了,有些莫名其妙,但又没来由的心安。
三天虽然一直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是被他这样抱在怀里好像是隔了许久的事情,爱情是什么?是想念本身,还是习惯本身,她之前还不怎么觉得,现在突然发现她真的有点想他了,即便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轻吻着耳后。
“靳听书,你还真是狠心呢~”他终于说话了,却是贴着她耳朵,他的声音有一种低沉的性感,就好像是夏季午夜的海风,拂面而来。
“狠心,我还说你残忍呢!明明知道我天天忙成陀螺,偏偏还总是用这种‘卑鄙’的招数……”她忍不住吐槽,因为他一直在她耳后作祟,所以她一边躲着他一边说话,实在是费劲的很。
人是自投罗网的,如她所言他这么“卑鄙”,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的,他摩挲这她的耳垂,问:“我哪里‘卑鄙’了?你倒是说说,要是说不出来下午你也别下去了!”
恐吓她?!
以为她会就这么就范吗?她费了很大劲才将自己转过来,正面应向他的眸光:“难不成还真的要我列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徐未觉做人呢要温良恭俭让,这是‘传统美德’,忌骄奢y逸,忌威胁恫吓,youknow?”
靳听书那一长串不着边际的歪理邪说,忽悠忽悠刚回国的他还行,但是现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只能算一半的国人,所以自然没有必要清心寡欲,反而是要‘随性而安’~”
第N次唇齿交锋,第N次败下仗了,她说不过同行也就罢了,没理由连个华裔都搞不定,虽然这个华裔笑小她四岁,还是个天才……跟天才拼口才,她这也算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了~
他说今天下午不让她下房车,好像并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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