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的曹军还不快快开城投降,本将军或许能开一面扰你一条性命!”午时火辣辣的太阳照射在沛城的城外,而此时沛城外可谓是千军万马,张飞手拿着一把丈八蛇矛,骑着胯下的乌骓马,面色冰冷的着城头的曹军大吼道。
“将军!”此时曹仁面色冰冷的看着在城下大声叫喊的张飞,而一旁的副将兼参军的满宠则面色有些严肃的看着张飞那肆无忌惮的对着城头大声吼道,面色有些怪的看着曹仁。
曹仁此时也是满头的大汉,沛城没有等到了吕布军的进攻,却等来了徐州军的来袭,而城楼下的张飞,曹仁也认识,毕竟当初曹操攻打徐州时候,刘备军的张飞以及关羽可是大显神威,曹仁也认识张飞那这家伙竟然能和许褚打得不分胜负,可是一个恐怕的家伙。
“我徐州大军将至,还不快卸甲退兵!”张飞看着城头没有回答的曹军守将,语气冰冷的对着城头的曹操军嘲讽的道。
曹仁看着城内士气萎靡的士兵,觉得现在张飞这声吼叫对城内曹军的士气影响太大。
“城底下的贼将,你竟然敢犯我疆土,当初你家州牧可是和我军有合约的!如今你们家的主公竟然公然撕毁合约!真是无耻至极,你们徐州士兵,可有廉耻之心?”曹仁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拿着手的长枪,指着底下的张飞,面色有些冰冷的对着城下的徐州军大声吼道。
张飞听了曹仁的话,并没有太过生气,而是哈哈大笑起来,面色有些嘲笑的对着城头的曹仁大声喊道:“当初这项合约,可是你家曹孟德威逼我家陶州牧签订的,这本身是不合理的,再如今陶州牧已经仙去,如今整个徐州牧可是我家主公!我家主公可没有签订这样的合约。”
“可恶!”曹仁站在城头听了张飞的话,再看着张飞哈哈大笑的样子,顿时气得直接用拳头捶打城墙,面色阴沉的道。
“全军将士攻城,不给他们机会了!杀!”张飞看着曹仁那愤怒的样子,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拿着自己手的丈八蛇矛对着身后的士兵下达了命令。
只见在张飞的一声令下,徐州士兵疯狂的抬起了云梯向着沛城而去,渐渐的架在了沛城的城头,然后徐州士兵疯狂的架着云梯向沛城头爬了过去。
“将士们,把云梯给我推下去,不能让徐州兵攻破沛!”曹仁看着徐州士兵疯狂的架着云梯向着沛城的城头而来,一脚狠辣的将一个云梯踢了下去,然后语气有些严肃的对着手下的将士大声喊道。
而此时张飞军后方突然出现了一支差不多一万饶队伍,而队伍间最为显眼的是两个木桩,这些木桩都由那些大力士抬着的,在军队最前面有一人骑着一匹黄骠马,手里拿着一对雌雄双股剑,面色阴沉的看着城头反击的曹仁,此人正是最近有些春风得意的刘备,只见刘备举起了自己的一把剑,然后对着身后抬着木桩的士兵下达了命令,那抬着木桩的士兵步伐沉重慢慢的向着城门冲了过来。
“可恶!”曹仁冷喝一声,看着底下的徐州军起码有差不多一万五千人,看样子如今的徐州军为了夺取沛城可是倾巢而出啊,再看着底下那两个极为显眼的木桩,曹仁脸色是变的冰冷起来。
“将军!你还是在城头指挥吧!我去下面安排人守住城门!”满宠看着曹仁那面色冰冷的样子,用手推下了一个刚刚架起的云梯,然后语气沉重的对着曹仁道。
曹仁听了满宠的话,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满宠冷声道:“城头的防御较容易,伯宁还是守在城头吧!而底下的城门可是至关重要!还是我去吧!”
还没有等满宠反应过来,曹仁带着手下的亲兵快速的下城而去,只留下满宠防守在城头之。
“嘿!”慢慢的木桩被抬到了城门处,在领头饶一声吆喝下重重的向着城门撞了过去。
“咚”的一声!城门发生了轻微的摇晃,曹仁站在城门之内,面色非常不好的看着有些松动的城门,咬了咬牙,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声喊道:“来人去给我搬东西来,堵住城门,勿要让徐州军攻打进来了!”